纹像是风干的橘子皮，又老又丑，还布满了老年斑。

两人来到他床边。

辞文休张了张嘴，他嘴里面的牙齿都已经掉光了。季安然凑过去想要听清楚他说些什么，可是他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用看起来皮包骨头的手紧紧的握住了季安然的手腕。

一瞬间，季安然什么都明白。他眼眶微红，反手将他的手握在手心，“一切就交给我们。”

辞文休脸上的老皮扯动了几下，努力做出一个微笑的表情。最后发现自己并不能做出微笑表情的辞文休没有太过坚持，而是满足的闭上眼。

季安然手中枯瘦的手随之落下。

对季安然来说，辞文休是帮助他的贵人，是疼爱他的长辈，是教导他的老师，也是无话不谈的朋友。

辞文休的离世对季安然的影响很大。他低沉了许久，幸好云菲一直陪在他身边。

他们一直携手走过一声，送走了莫丽尔，送走了哈萨克，最后萨克斯也离世了。

那时候，他们依旧年轻，看上去和他们的孩子差不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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