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他会帮你的吧?”
从前要勤工俭学,现在要还债,还得给老爸治病。
最累的时候,顾漫每天只有两三个小时休息时间。
有时方雪一想到顾漫的生活就会跟着感觉窒息,所以当顾漫说找了个大款包养的时候,她除了替她哥惋惜,就只剩心疼。
顾漫过的太苦了,她明明聪明优秀,不该过这样的生活。
方雪不止一次想过,如果陆夜明肯好好喜欢顾漫,他们的关系也未尝不是好事。
可陆夜明花边新闻不断,也从不公开顾漫的存在,明显就是要和顾漫玩玩而已。
“嗯。”顾漫不想让方雪担心,点点头,“不过我和陆夜明的事千万不能让我爸知道,他会吃了我。”
方雪连忙应声,“当然当然,你爸要是知道你背后还有个大款,还不把陆夜明的家产都压在赌桌上。”
顾漫被无奈笑了。
她拍拍方雪的手示意对方歇一歇,然后转了个身,躺在方雪腿上,将自己缩起来缓疼。
“说起来,你好像就是那次车祸之后不久才开始有心口疼的毛病吧?”方雪说话的语调又轻又缓,“漫漫,不然我们再去看看精神科?”
顾漫喜欢听方雪的声音,难得有了些睡意。
“我没有精神病。”她含糊着答。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方雪看出顾漫抵触,换了个话题,“对了,那个陆夜明,最近对你怎么样啊?”
顾漫闭着眼睛沉默了一会,言简意赅,“好的不正常。”
剩下一句她没有说。
只差一纸合约,她和陆夜明就没什么见面的机会了。
方雪,“...”
想到陆夜明,顾漫压在胸口的手指蜷了蜷,不知是因为疼还是绝望,竟然有点难过。
不过她太困了,思绪错乱,迷迷糊糊的问,“雪宝,蒸猪血羹好不好吃?我想试试。”
“你不是从来不碰那些东西?”方雪一边捋顺顾漫的头发一边说,“之前尝过一次还吐了。”
顾漫哼唧两声,又掉了一颗泪珠,昏睡了过去。
醒来时头下枕着的软乎乎的腿突然变高变硬了,顾漫迷迷糊糊在心里发出一声疑惑,伸手去捏了捏对方大腿根。
“啧。”她声音带着初醒的哑,批判道,“医院可真没人性啊,雪宝,都给你练出肌肉了。”
乱动的手被不轻不重的攥住,头顶落下沉沉一声,“别乱摸。”
顾漫猛地睁开眼,就看到了陆夜明那张建模似得俊脸。
他拿着手机似乎刚刚看的很认真,眼神滞后的落下来,如同有实质一般落进了顾漫心口。
做梦?
顾漫呆呆眨了眨眼。
否则陆夜明怎么无处不在?
这时方雪从小厨房端了一碗热汤面,看到两人的姿势尴尬的清了清嗓子。
顾漫用眼神询问方雪:他怎么在这?
“你睡着之后喊疼又喊他的名字。”方雪支支吾吾,“还哭了,说要他来。”
顾漫,“...”
我的梦话这么具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