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分手?”林笙突然冷笑一声,眼中闪着倔强的光:“周祈年,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决定我的人生?”
周祈年的手指在她下颌收紧,眼底酝酿着风暴:“就凭你心里爱的人是我!"
"自以为是!”林笙猛地推开他,“我爱唐聿礼,我要和他结婚!”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刺进周祈年心脏。`咸*鱼+墈.书′蛧′ .追*罪¨芯·章~結′
他脸色瞬间阴沉,一把扣住林笙的手腕将她按在墙上:“你再说一遍?”
林笙仰头直视他冷沉的眼睛,不避不让,一字一顿:“我爱唐聿礼,我要和唐聿礼结婚!”
周祈年呼吸粗重,眼中最后一丝理智被怒火烧尽。
他低头狠狠吻住林笙的唇,不容她有半分挣扎,几乎要将她吞噬。
林笙奋力挣扎,指甲在他脖子上抓出几道浅浅的血痕,但他依旧没有任何要松力呢一瞬。
“放开我!周祈年你浑蛋!”
她趁他吃痛的间隙挣脱,扬手就要给他一巴掌,却被及时避开。
周祈年截住她的手腕,顺势将她压倒在床上。他的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整个人笼罩在她上方,额角青筋暴起,神色执拗:“笙笙,我说过,你是我的!你只能和我在一起!”
“我不是!我和你之间早就在五年前结束了!”
林笙剧烈挣扎间,睡衣领口被扯开,锁骨处一道狰狞的疤痕暴露在灯光下。~求′书¨帮- ′冕+肺\悦^渎.
那道疤蜿蜒在她雪白的肌肤上,触目惊心。
周祈年的动作蓦地僵住了,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他死死盯着那道疤,神色微僵,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五年前那个晚上,他亲自签下林笙的病危通知书,以及唐聿礼沾满血迹的衬衣……
脑海里的一幕幕都让他呼吸困难,喘不上气,做不出任何反应。
“笙笙……”他的声音发抖,手指停在那道狰狞的疤痕上方却不敢触碰。
林笙趁机推开他,慌乱地拉好衣领,眼中含泪:"现在满意了?看够了吗?"
周祈年无力凝望着她,张了张唇,却说不出一句:“我……”
"你又想说什么冠冕堂皇的话?"林笙浑身发抖,看着他,讥讽一笑:"你以为现在用这种眼神看我,这道疤就会消失吗?我告诉你周祈年,这道疤这辈子都不会消失!它每天都在提醒我,当初我爱你的行为究竟有多愚蠢!"
听着她情绪隐忍地质问,周祈年视线落在她锁骨的那道疤痕上,心是密密麻麻的疼,嗓音涩得发不出一个音。
良久,他才哑声吐出几个字:“当年,是我不对……我不该离开。”
他在这五年里,有无数的时间都在后悔,他那一晚不该离开她的,他应该留在她身边,如果他选择留下,就一定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如果可以,他真的比谁都希望那件事不要发生!这么多年里,他每时每刻也都很痛苦……
"你不对?"林笙的眼泪终于再也忍受不住,潸然落下:"然后呢?你说这句话的目的是什么,周祈年,我不需要你的怜悯!我现在只是恨不得你也和我遭遇同样的事情!"
“不是怜悯!”周祈年猛地抬头,眼中布满血丝:"笙笙,从来不是什么怜悯!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零\点^墈+书? ~追!蕞^薪¢蟑?结¨"
"爱?"林笙讽刺地轻轻笑了声,泪眼朦胧注视着他:"你的爱就是可以随时随地地关心白月光,为白月光遮风挡雨,一次又一次为了白月光抛弃我,这就是你口中的爱,是吗?"
周祈年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
因为林笙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事实,他从前的确是做了这些事情,没有任何辩解余地。
似是过了很久,他才垂着眼眸,缓缓出声:“笙笙,以后这些事情都不会发生了。”
"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林笙擦掉眼泪,眼底的嘲讽之意不变:"周祈年,你真是虚伪的面具从来没有脱下过,口口声声说爱我,可你真的放下过沈清吗?是不是非要当年的事情再重蹈覆辙一遍,你才能甘心?"
她的声音明明很轻很轻,却刺得周祈年心中猛地一痛!
房间里陷入死寂。
周祈年神色紧紧绷着,过了许久,他才艰难地开口:"笙笙,我只问你一个问题,如果那一晚带你回去的唐聿礼,你会……答应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