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下来独孤阅的伤情已经好转,卫百苏也出现在军营之中,卫军士气鼓舞,这两天也在加紧训练,准备一举攻打鲁国。¢x_i¨a¢o+s!h~u\o,w`a!n!b_e?n¢..c,o-m′
独孤阅今日穿上甲胄准备排兵布阵。
“这几日都没见唐炎。”独孤阅说起这事,卫百苏说:“唐炎暂时不必理会,既然他没有把善集放走,说明他还有所顾虑,只要他不放走善集一切还好说,等回去处置他也来得及。”
“那我们商量一下攻打的事情。”
“好。”
此时,唐炎正在军帐里面走来走去,这几日所有将领都被隔绝在独孤阅的军帐外面,只有钱将军和周将军能够进入,而他们这些将领,都被人看管了起来,他也在内。
唐炎无法离开,也为此他只能在军帐里面看押善集。
善集看他走来走去,十分不耐烦:“我看你怎么和我交代?”
“善将军,两国战争本来就是劳民伤财的事情,即便你不为了你军队国家考虑,也为了你鲁国的黎民百姓考虑,我还是希望你能明白,我是好意。”
唐炎此时也十分烦闷,这个善集是个粗俗的人,能做鲁国的将军,果然是亡国之兆,这么下去,他也会忍不住把他灭口。
“哼,唐副将,我提醒你,你现在放了我,你还是我鲁国的朋友,若不然,到时候可不好说。~零`点`看_书! _醉.薪`蟑-节/埂\新-哙~”
“善集将军,不是我不肯放了你,是现在外面重兵把守,你出去也不容易,何况我也被人监视起来了,我放了你我也要死。”唐炎坐下,仔细想着独孤阅受伤的情形,他不会是死了?
主帅死了,那这场仗还怎么打?
唐炎好笑起来,善集问:“你笑什么?”
“很快你就知道了。”
唐炎此时心情大好,起身后走到善集面前,说道:“那天我是亲眼看到独孤阅受伤伤情严重的,这几日军中虽然按部就班,但是我们将领都被监视,而此时皇储到来,这不是很奇怪么?
皇储来了,却没见主帅大张旗鼓的迎接。”
善集毕竟是大将军,唐炎这么提醒,也就没有不明白的道理。
“你这样说,是我军有大胜的必然了。”善集此时异常高兴,但他转念想到自己被绑着,脸色十分难看:“你把我放了,不然等鲁军大胜的时候,本将军不在,岂不是令人费解?”
唐炎也不是傻子,心觉得好笑,都到了这个时候,还能说出这种话,不出现难道不是怕追究起来丢人。
“善将军放心,只要我看准时机就会放了善将军,倒是善将军,我看要是找准时机,不如去到独孤阅的账内,割下他的人头来的痛快,回去之后也是大功一件。_l!o*v!e*y!u?e¨d?u.._n!e.t¨”
“这样……如此甚好!”
善集爽快大笑,唐炎立刻打了个手势,善集这才闭上嘴。
卫百苏叫人把金甲送来,穿戴整齐从里面出来,她一出来看的独孤阅和殷离恨两人愕然愣住。
金色的甲胄在卫百苏的身上笼罩了一层金色的光芒,她身体瘦弱,但是却有一股帝王之气,站在眼前犹如是女帝那样的高高在上。
腰间佩剑,手中托着头盔,衬着她的脸好像玉雕的美人。
“皇储。”
独孤阅抱拳,一边的殷离恨只是出神打量。
卫百苏倒是没有觉察到什么,前世这件铠甲她就穿过,那时候她特意给殷离恨看,但是殷离恨并不喜欢,甚至不愿意多看。
如今她也没想过他会多看一眼,不能更改的命运终究不能更改,留着他注定是个祸害,若他跟着姬隐川死了的好,那样谁还灭的了她卫国。
“独孤,好看么?”卫百苏也是无心,她没有太多的想法,也只是想找个人来赞许。
只是这问话听来刺激了殷离恨的耳朵。
殷离恨微微的一怔,目光落在独孤阅的身上,独孤阅莫名感到一道利器般的光落在他身上,他余光看去,说道:“皇储之姿岂是臣可以妄加评论的,倒是殷大人,他是女帝为皇储选出的夫婿,想必他有这个资格。”
独孤阅顺水推舟,把这个机会给了殷离恨,倒是如释重负,有那么一些的松弛,只不过这事还是有些无奈。
殷离恨目光淡然移开落到卫百苏的身上,她一身金色,身上有龙凤缠绕,日月争辉,两肩两只虎头,她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