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离恨嘴角动了动，他的笑意浮现在脸上，他并不掩饰，只是卫百苏在他背后，却没看到这些。

而门口也没人，倒是两个人在门缝偷看，看见殷离恨那样的笑意，竟有些不寒而栗，特别是他看人的眼眸，凉凉的，令人生畏。

梅芳马上躲开拍了拍胸脯：“皇婿甚是吓人！”

松翎则是一脸好笑：“那么俊俏的皇婿那里吓人了，我倒是不明白，皇储为什么不顺应天命，明明就是担心，却排斥。”

“皇储的心思我们怎么会知道，我看还是好好守着。”

华清池。

“这里就是我洗澡的地方，那里的水一直都是热的，你进去吧。”卫百苏把殷离恨带到华清池想要离开，被殷离恨叫住：“我的伤不便给人知道，你还是进来帮我，等我好一些，离开便是。”

“你休要胡言，我是皇储，我怎能？”

卫百苏怒道，殷离恨解开外衣，吓得卫百苏转身过去：“你快把衣服穿好。”

“皇储，我下去，你也马上下来，我现在说话都没力气。”

殷离恨把衣服扔到卫百苏身上，转身走下水池，里面氤氲着白色的雾气，卫百苏正想说什么，几件衣服扔在她肩上，她被吓得浑身一颤，转身看去，人在雾气里面，根本看不到人。

卫百苏犹豫了一下：“殷离恨！”

“我在这里，皇储把衣服放到后面，就下来。”

卫百苏气的不知道说点什么，正打算离开，听见殷离恨闷哼了一声，卫百苏心口悬起：“殷离恨？”

“嗯……”殷离恨沉重的声音传来，卫百苏犹豫着，还是走了下去，她没脱衣服，穿着衣服走了进去，到了里面的石头下面，看到殷离恨正在那里等着她，没有穿什么衣服。

卫百苏问：“你这伤什么时候能好？”

她成了他的军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