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员太少有关系?”
沈舟反驳道:“这说的什么话,官不怕贪,就怕无能。这种货色,最多当个小吏,只要再进一步,就是当地百姓的灾难。”
“况且现在京城招收的进士举人已经是历朝历代之最,只要心思纯良,又能识字,还怕找不到活儿干?十六卫抢人都快抢到六部去了。”
二人之间的谈话毫无避讳,听得周围教众一愣一愣的。
周烈脸上的肌肉在不断抽动,剑指道:“妖言惑众!”
沈舟转了个身,下摆似莲花绽开,“我说的对不对,问问大家就行。”
话音刚落,周烈躁动的心突然安稳了下来,这些人都是他的手下,如何会帮这男扮女装的少年?
十多年的相处,他自认为做的还不错,尤其是顶着一个左护法头衔,身后站的是无生老母,就连未成年的教主都得让他三分。
周烈觉得自己立于不败之地,就想看看少年还能耍什么花招,到时候好偷学过来,方便日后传教。
沈舟狡黠一笑,“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位左护法每三年就会消失一段时间,少则两月,多则三月,而且集中在秋春两季,对不对?”
“额?”教众们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疑问。
事实正如少年所言,左护法家中老母患有腿疾,偶尔会回去照看一段日子,算起来差不多是三年一次,但这种事情有什么问题?
就算当了仙长,也得尽孝不是?
周烈当场被惊出一身冷汗。
沈舟继续道:“大家所有不知,朝廷每三年会举办一次抡才大典,若是左护法秋天离去,说明他是个秀才,参加的是乡试,反之则是顶着举人头衔,去参加京城会试。”
此言一出,就如同在在油锅里浇入一勺冷水,洞内噼里啪啦的乱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