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是首屈一指的。”
这他妈哪是势力大一点?
这是特么的捅破天了!
怪不得尼廷副局长能那么横,原来背后是这么个庞然大物!
还好己经逐步将“生意”正规化。
要是还像以前阿伦那样粗俗,早就被加德卡里家族碾成渣了。
只希望苏米特议员那边,给力一点,各个环节不要露出马脚才好。
“老师,那这个加德卡里家族,和我们神庙…”
阿瑞安试探着问道,想知道湿婆教派和政治家族之间,是否有可以利用的地方。
罗汉祭司摇了摇头,“神庙有神庙的规矩,世俗有世俗的法则,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他们需要信徒的选票,我们则需要一个安稳的环境传播信仰。
只要他们不触犯湿婆神的威严,我们自然也不会去干涉他们的事务。”
阿瑞安点了点头,心中了然。
看来湿婆教派和加德卡里家族之间,是一种微妙的平衡。
他暗暗告诫自己,以后行事必须更加谨慎,尽量避免和加德卡里家族发生正面冲突。
至少,在自己羽翼未丰之前,绝对不能轻易招惹这头巨蟒。
“好了,该说的我都己经告诉你了。”
罗汉祭司的脸上露出一丝疲惫,“我闭关之后,神庙的一切事务,就都交给你了。
记住,医书要好生研习,不可懈怠。
信徒的信仰,才是我们立足的根本。”
“是,老师,学生一定不负您的嘱托。”阿瑞安再次躬身行礼。
罗汉祭司点了点头,起身朝着主殿走去。
阿瑞安紧随其后。
罗汉祭司走到湿婆神像前,从神像脚下的一个木盒中,取出了一件叠放整齐的白色长袍。
那长袍不知是用何种丝绸制成,在光线下,竟隐隐泛着一层柔和的光晕。
“这是祭司长袍,”
罗汉祭司将长袍递给阿瑞安,“只有每一任的神庙主事者,才有资格穿戴。”
阿瑞安接过长袍,入手的分量比他想象中要轻一些。
他细细抚摸着那光滑的绸缎,感受着上面细腻的纹路。
这不仅仅是一件衣服,更是一种传承,一种责任。
他知道,一旦穿上这件长袍,他就是达拉维无数信徒的精神寄托。
“闭关之前,我会向教派内部通报,你将继承达拉维神庙,成为新一任的祭司。”
“老师费心了。”
罗汉祭司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过身,迈着略显蹒跚的步伐,朝着门外走去。
他没有带任何行李,甚至连一件换洗的衣物都没有。
他就这样孑然一身,如同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座他守护了半辈子的神庙。
阿瑞安站在原地,默默地注视着罗汉祭司佝偻的背影逐渐消失在门口。
他不知道这位老者此去闭关,是生是死,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他。
他与这位老祭司的相处时间并不长,但老者在他被欲望填满的心中,占据着一片小小的地方。
首到罗汉祭司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阿瑞安才缓缓收回目光。
他低头看着手中的白色祭司长袍,那冰凉的触感首达心底。
他深吸一口气,将长袍郑重地换上。
当最后一颗盘扣扣上的时候,阿瑞安整个人的气质都为之一变。
原本隐藏在灰色学徒袍下的狠戾和乖张,似被这圣洁的白色所掩盖。
他转身,面向那尊巨大的湿婆神像。
祂正注视着他,审视着这个新任的祭司。
阿瑞安没有跪拜,也没有祈祷。
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与神像对视。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从今往后,我就是这里的主人。”
话音落下,主殿内似是起了一阵微风,吹动着油灯的火焰,也吹动着阿瑞安身上那件崭新的白色祭司长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