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年,你告诉我,什么是稳妥,怎么叫稳妥?”
“你总是这样,总是不跟我商量,总是自作主张!”
“以前去M国的时候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尊重我?”
电话两端突然陷入沉默。
乔年的手指紧紧攥住话筒。
那些不得己的苦衷,那些说不出口的隐情。
现在说什么都是徒劳,只有等查清十九年前的真相,才能给她一个交代。
“媛媛,”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放心,女儿永远是你的,我不跟你抢。”
他顿了顿,放轻语气,
“我只是怕你过于急切,把她吓跑了。”
“她很聪明,现在有想做的事情,每天风风火火的,也过得很快乐。况且我的人盯着,她不会有危险。”
“就连我,都只是躲在暗处看看。”
白媛听到这里,心里的焦急被抚平了几分。只不过太想早点见到女儿,一解相思与愧疚。
“地址给我,我来云城。”她顿了顿,想到乖乖娇娇的女儿,声音软了几分,“凭什么只有你偷偷看,我也要看。”
挂断电话后,乔年站在窗前,望着庭院里摇曳的竹影。
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一家西口能真正团圆。
...
第二天晚上。
苏淼淼拿着2万现金去会所,以一副势必回本的状态,再次兑换了2万的筹码。
赌桌上,她表现得比昨天更加疯狂。
每一把都孤注一掷地押和,1:8的高赔率让她双眼发红。
“买定离手——”
“庄家8点,闲家3点,庄家胜!”
“闲家爆牌,庄家6点,庄家胜!”
随着庄家一次次宣告,她面前的筹码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融。
不到半小时,两万筹码就见了底。
苏淼淼猛地站起身。
“不可能!这不可能!”
她歇斯底里地尖叫,边叫边哭,“你们出老千!一定是出老千!”
庄家朝包厢侍应生使了个眼色,对方立即会意地退出房间。
不到一分钟,2名会所的保安,慢悠悠地围了过来。
他们见惯了这种场面。
每天都有几个输红眼的赌徒在这里发疯。
只要不闹出人命,他们通常只是温和地驱赶。
“小姐,请您冷静。”
一个保安假惺惺地劝道,实则己经架住了她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