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瑾表面冷冰冰,那事又贪欢不止,心里估计已经对她有意思了。
“看清王爷借的什么书了吗?”
只是苏萝不明白,天底下藏书那么多,为何墨瑾偏偏要来将军府借。
云染摇头:“没。奴婢觉着蹊跷,觉得陈侍卫是故意不让我看书名,又觉得好像不是故意,奴婢摸不准。”
苏萝嘴角弧度逐渐消失。
不让看书名?墨瑾来将军府借书,极有可能不是借书,而是做其他事情。
他能做什么事情呢?
像是有一只带刺的毛虫在苏萝心上爬来爬去,深思不得其解。
苏萝将手放在平平的小腹上,与墨瑾也有几回了……
墨瑾从不让她喝避子汤,估计他自己心里也清楚,皇室这一代都快绝嗣了。
先帝后宫佳丽三千,就俩儿子,皇帝缠|绵病榻从无子嗣,摄政王二十三寡得连婢子都没几个。
再这么下去,怕是要从宗族过继了。
这都遭了什么孽。
鼻尖前窜过一丝气味,熏得苏萝捂住胸口,忍不住抚着柱子干呕了几声。
“姑娘这是……”云染担忧。
无论是什么,都不可能是怀了。
毕竟今日回门,距离新婚夜睡错郎才区区几天而已。
云雪雅走来,看着云染脖间一抹带着红的紫痕:“萝儿,你这是……受伤了吗?”
苏萝低头,看向养着锦鲤与睡莲的青缸,水面倒映着她脖间若隐若现的吻痕,眼眸蓦然多了几分不悦。
墨瑾真的太肆无忌惮了。
他是不是忘了,自己是臣妻?
竟明目张胆地在她脖间留下这种痕迹,这算什么?果然,他是绝对不会考虑自己的处境。
“没,是方才被蜜蜂蛰了。”苏萝竖起衣领遮住。
云雪雅却还掩唇难得地笑了,以为那是她和周宴圆房的痕迹。
苏萝没说什么,挽着云雪雅的手,忽听见云雪雅轻轻嘶了一声,察觉不对劲,当即挽起她的袖子——
“别看!”云雪雅柔声低呼!
“这是什么?”苏萝几乎颤抖地哭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