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革带……
还有大大小小的玩意儿。
以及压在箱底最下面的一张当铺卖票。
他当即捞着那些东西朝怀里揣,打算扔到花园中的池塘去——
下刻!
之花拍了拍他肩膀:“嘿!兄弟,藏什么呢?”
“没藏什么!”绿衣小厮下意识回答,下刻却猛然回头,吓得一骨碌跌坐在地,见鬼似地说道,
“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怎么可能比我快,我走的是近道,能节省半炷香时间……”
“这就不需要你操心了!”之花残暴地拎着他衣领拖出去,“正好,省得我们翻箱倒柜找了。”
……
在游管家惴惴不安,甚至心慌意乱时,之花将暴力拖行至此的绿衣小厮,砸在地上,随后抱拳回禀:“姑娘,游管家那厮昧得东西,都在此处了。”
“啧。”看着散在地上的玉器玉瓶。
今夜扇的人多了,手疼,苏萝淡淡道:“云染。”
云染抽出拢在大袖中的手,甩了游管家一巴掌:“贱奴!竟敢行鸡鸣狗盗之事,还敢狡辩!在你房中搜出这么多东西,发卖黑奴都不够,是可以砍头的。”
游管家直挺挺跪地,身子霍然弹到地面,不断乒乒乓乓磕头!
“错、错了,老奴错了!”人赃并获,游管家浑身惊悸惧怕,一把鼻涕一把泪道,“七小姐,您就看在老奴对将军府——”
“我没空听你诡辩之词。”苏萝双手背在腰后,弯腰俯身对他笑道,
“若你背后有人指使撺掇,或可以饶你一命,若没人撺掇,你便是自个想偷东西发财,更加饶你不得!”
游管家愣怔了一息,随后抬起磕到满是土的额头,怒然指向苏二爷夫妇,反水道:
“是他们!没错!就是苏二爷与苏二夫人撺掇老奴偷盗府上玉器!”
“不仅如此,苏二爷还让老奴偷走大量的将军府宝物,全都拿给他!若是老奴不肯,苏二爷便要杀了老奴!”
“您也知道,我一个小小家奴,怎能和苏二爷抗衡?被逼无奈才犯下大错,其实老奴房中那些玉器,都是给苏二爷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