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刘奕眯缝着眼睛久久停在她脸上。
“免费劳动力...挺好。小陆腿骨折我还不忍心让他弄,回头把他的活都给你,我再和谭老师说说,你现在闲得难受,多安排点活。”
慕双一副天塌了的表情。
她是人不是牛马啊,哪能干得完那么多活。
椅子拉近,她软着嗓音:“实话和您说,我是想要收藏一幅您的字画,挂在家里每天提醒自己,以您和谭老师为奋斗的目标。”
慕双咂咂嘴,有点浮夸了,说完这话连自己都不信。
刘奕轻笑出声,听完这一顿胡说八道都没拿稳杯子,抽出纸巾擦干桌上的茶水。
“鬼精鬼精的,说了半天是想要我的字画。”他脸色沉下来。
完蛋。
慕双没见过刘奕发火,平时他都是一副笑呵呵,气定神闲的样子。
后脖子凉凉的。
“那你给我校对书稿不亏。”
刘奕敲敲桌子,“跟我说说,谁要买?”
万一是哪个不怀好心的人拿慕双当枪使,他非得给那人揪出来胖揍一顿不可。
慕双违心地说:“是我一个朋友,您放心他人不坏。”
刘奕心里犯嘀咕,遮遮掩掩的。不对劲。
“行,约他出来见个面,想买我的画不能躲在后面,得看看合不合眼缘。”
“他...不太方便出面。”
庄景洲临走时嘱咐慕双不能把自己买画的事情对外说出去,这事要保密。
刘奕鼻腔里哼出一声,“架子真大,不知道名字,也不露面,谁知道是不是干坏事。不卖。”
慕双心一横,只能不厚道一把了,“我不想骗您,是庄景洲。”
“什么?!”刘奕嗓门无意识抬高。
他一直觉得自己的学生陆子实和慕双郎才女貌,后来听说慕双是庄景洲未婚妻的时候就老大不乐意,觉得自家白菜被拱了。
刘奕见过太多有钱人家的少爷,私下里玩得很花,而且嫁进豪门处处受限制,他劝过慕双几次,结果她不听,回回转移话题。
现在庄景洲狐狸尾巴露出来了,想要通过小双迂回买下他的画。
休想!
“他更不行,没得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