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我一夜被贬得一文不值,新婚丈夫是个禽兽,爷爷竟然禽兽都不如,遇到个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的男人,还要这样讥讽污蔑我,那个男人,他以为自己是谁啊,问世就是个十恶不赦混世魔王吗?”
这个是萱儿的必杀技,遇到这样的男人,边哭边骂,可以转移男人的视线,她不仅可以报一箭之仇,还可以被看作是重点呵护对象。林天寰很白痴的跳进了这个阴谋大陷阱,他由嘲讽变得关切,“好了,对不起,都是我忽略了女权的存在,我自我检讨好了。”“哼,你捂着自己的胸口问问,你有没有觉得真的对不起我?在你嘴巴里,对不起就跟屁一样臭,你就欺负我这单纯、善良、好骗、又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吧。我告诉你,对不起在我的字典里,跟垃圾一样没用的。”萱儿第二式,就是绝不给轻易道歉的人免费处理问题的机会。“好了,姑奶奶,您就直说怎么饶了我吧。”林天寰算是明白了,这个女人,绝非省油的灯。“很简单,你过来打包,你顺便买单。”萱儿收起眼泪,露出一抹小白牙,指了指收银员,又朝着林天寰勾了勾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