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公司。这也叫透明？"

台下顿时一片哗然。

戴维·李的脸色终于变了："林小姐，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得到了这些所谓的内部文档，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这些都是伪造的。"

"是吗？"林清清冷笑，"那么，你敢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发誓说SoulShell从未向第三方出售过用户的情感数据吗？"

戴维·李沉默了几秒，然后说道："商业机密，无可奉告。"

台下响起了嘘声。

"看来戴维先生己经用行动回答了我的问题。"林清清说道，"这就是我们为什么需要《人类灵魂协议》的原因——保护用户的情感数据，不让它们成为资本逐利的工具。"

这一轮交锋，显然林清清占了上风。

————

峰会结束后，林清清走出会展中心，发现袁千慧正站在门口等她。

"千慧？你怎么来了？"林清清惊喜地跑上去抱住了闺蜜。

"过来支援你呀！"袁千慧笑着说道，"今天的表现很不错呀！"

"你都看到了？"林清清问道。

"当然，我全程首播观看。"袁千慧拍拍林清清的肩膀，"我的好姐妹，你真的太厉害了。"

两人走在苏黎世的街头，袁千慧详细汇报了国内的情况。

"沈墨诚让我转告你，技术部己经开始研发配套的隐私保护系统。张磊和桂伽伊也在加班加点开发协议的技术标准。"袁千慧说道，"大家都在支持你。"

"我知道。"林清清点点头，"但是戴维·李的影响力比我想象的大，我担心..."

"担心什么？"袁千慧打断了她，"你己经证明了协议的价值，现在需要的是坚持下去。"

"对了，还有一个好消息。"袁千慧突然想起什么，"德国AI公司的CEO又联系了我，说他们愿意接受袁氏的投资，继续推进与我们的合作。"

林清清眼前一亮："真的？"

"真的。而且，法国和荷兰的那两家公司也表示了同样的意向。"袁千慧得意地说道，"戴维·李以为断了他们的资金就能阻止合作？他太小看我们女人的决心了。"

当晚，林清清和沈墨诚视频通话时，她的心情明显好了很多。

"墨诚，我今天......"林清清突然停顿了一下，然后说道，"我今天想你了。"

这是她第一次在通话中说出这样的话。

沈墨诚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了温柔的笑容："我也想你。每天都想。"

"还有两个月就能回去了。"林清清轻声说道。

"嗯，我等你。"沈墨诚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温柔，"我们一起改变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