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主任被气得脸色发青,她最恨的就是这种腌臜事。?s-o·s^o¢x!s!w*.*c·o+m+她当即一拍桌子,义愤填膺地说道:“铁柱,你做得对!这件事性质太恶劣了!我马上就安排!今天晚上,我们就去!必须当场解决!”
当天晚上,夜黑风高。
赵铁柱算准了秦淮茹刚喂何大清喝完“毒药”,心情最放松的时候,他对着斜对门的窗户,极其隐蔽地,用手指比划了一个“开始”的手势。
屋里,躺在床上的何大清,心领神会。
他知道,决定自己生死,决定秦淮茹下场的最后决战,时刻到了!
他猛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开始剧烈地、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那声音,凄厉得像是要把自己的肺给咳出来。一边咳,一边还配合着发出有气无力的、痛苦的呻吟。
秦淮茹正坐在桌边,就着昏暗的灯光,畅想着自己当上富婆之后的美好生活,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吵得心烦意乱,猛地一拍桌子,厉声骂道:“咳!咳!咳!咳死你算了!嚷嚷什么?病了就给老娘挺着!再吵吵,信不信我把你的嘴给堵上!”
何大清等的就是她这句话!
他猛地从床上一跃而起,这个动作,耗尽了他积攒了半天的所有力气。他伸出枯瘦如柴的手指,首挺挺地指着秦淮茹,双目赤红,状若疯癫,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发出了他此生最悲愤、最绝望的嘶吼:
“秦淮茹!你这个蛇蝎心肠的毒妇!你安的到底是什么心!别以为老子不知道!!”
秦淮茹被他这垂死挣扎般的疯狂举动吓了一大跳,但随即便回过神来,脸上露出鄙夷和不屑的冷笑:“我能安什么心?我看你是病入膏肓,烧糊涂了吧!开始说胡话了?”
“我没糊涂!我清醒得很!”何大清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指着自己的胸口,又指着秦淮茹,声音凄厉地控诉道,“你!你天天给我灌那些不是人喝的虎狼之药!晚上又像个狐狸精一样缠着我,把我往死里折腾!你不就是想把我这点老骨头给榨干,把我给活活弄死吗?!”
“我告诉你!我早就立下字据了!这房子,这钱,都是我辛辛苦苦攒下来,要留给我亲生儿子何雨水的!你!你这个毒妇,休想得到一分一毫!!”
到了这个时候,何大清也给自己加了点戏,把财产的继承人从棒梗改成了傻柱,这样更显得他“幡然醒悟”。
秦淮茹听到这里,见他竟然把事情的真相给吼了出来,先是一愣,随即,她那张俏丽的脸庞,因为极致的愤怒和阴谋被戳穿的羞恼,而变得扭曲起来。
索性,不装了!
她猛地站起身,双手叉腰,脸上充满了怨毒到极点的、疯狂的笑容。
“何大清!你个死到临头的老不死的!你现在才知道?晚了!太他妈的晚了!”
她的声音,尖利得像指甲刮过玻璃,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恨意。
“没错!老娘就是想让你死!你这种抛妻弃子,自私自利,冷血无情的王八蛋、老畜生,早就该下十八层地狱了!”
“你以为你用那张破纸就拿捏住我了?我呸!我告诉你,从头到尾,都是我秦淮茹在拿捏你!我耍你就像耍一条狗!”
她笑得无比猖狂,无比得意,像一个赌赢了全部身家的赌徒,将这段时间以来所有的压抑、屈辱和怨恨,在这一刻,歇斯底里地全部发泄了出来。
“等你死了,那份写着棒梗名字的字据,就是我的护身符!这五间大瓦房,你一辈子攒下的那些钱,就全都是我儿子棒梗的了!到时候,我会住着你的房子,花着你的钱,看着你那个废物儿子傻柱,在外面端着破碗要饭!哈哈……哈哈哈哈!”
然而,她没有注意到,就在她沉浸在疯狂的幻想和恶毒的快意中时,她家那扇原本紧闭的房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重重地推开了。
门口,站着脸色铁青如锅底的街道办张主任!
她身后,是满脸震惊和鄙夷的三大爷阎埠贵,和几个院里德高望重的老邻居!
而在人群的最前面,那个身形最高大,眼神最冰冷的,正是赵铁柱!
他的嘴角,噙着一抹冰冷的、如同死神降临一般的笑容。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像看一场最荒诞的戏剧一样,看着屋里那个因为疯狂而面目狰狞的女人!
秦淮茹那刺耳的、疯狂的笑声,就像被人掐住了脖子的鸭子,戛然而止。
她的脸,在看清门口众人的那一瞬间,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血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如纸。
她看到了张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