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昨晚你爸打你,我都听见了,那是你自找的。”
“过完年你就十七岁了,长点心吧。”
贾张氏边说边不时望向四合院,她站在大门前,傻柱背对着她。
两人都在四合院外,只要贾东旭偷到鸭子出门,贾张氏便能第一时间看见。
然而等了许久未见人影,却听见院内传来惨叫。
“张大妈,好像是东旭哥的声音。”
傻柱也听见了,回头望向院内。
“糟了,真的是东旭。”
贾张氏也辨认了出来,脸色骤变,迈开短腿冲进院子。
“东旭?东旭?你怎么了?”
“儿子,别吓妈妈。”
步入四合院,惨叫声愈发刺耳。
阎埠贵与叁大妈也恰好在家,闻声走出屋外,邻近几户也纷纷探头张望。
“发生什么事了?”
“不清楚,听起来像是贾东旭在叫。”
“咱们过去瞧瞧。”
众人一拥而上,涌向中院。
后院亦不例外,泛起一阵*动。
易中海鲜少踏足后院,只因昨日聋老太太烫伤,前往街道医务室处理后返家休养,他才特地前来探望。
私下里,他们正密谋对策,对付李建设。
中院的呼救打断了思绪,易中海一愣。
“像是东旭,他怎会叫得如此凄惨?”
易中海神色骤紧。
贾东旭不仅是他的**,更是他养老计划的首选。
在这院落里,贾东旭对易中海的重要性,无人能及。
他猛地起身,推门冲向中院。
贾张氏与易中海几乎同时抵达中院,相继奔至李建设家门口。
“啊——我的眼睛,看不见了……妈,你在哪里,救救我!”
贾东旭在地上翻滚,踉跄前行。
贾张氏目睹儿子惨状,泪水夺眶而出。
“东旭,我的儿啊,你怎么了?”
“李建设对你做了什么?你倒是说啊!”
易中海亦冲上前,手指一抹贾东旭眼角,沾上粉末,脸色骤变。
“不好,是石灰!”
“大嫂,快去外面取两瓢水,得给东旭冲洗眼睛。”
易中海迅速做出决断。
无奈,他赶到得太迟,已错过最佳救治时机。
一番冲洗后,贾东旭虽未被烧瞎,视力却近乎丧失。
不仅未来陷入黑暗,视力受损也意味着他将失去工作。
孙股长,东西我都运回来了,您要不要复核一遍?”
李建设重返轧钢厂,协助招待所员工卸下满载的物资,仓库半满,连工人脸上都洋溢着笑意。
这年头,食物最为珍贵。
能弄到美食,便是真本事。
“李建设,你真行!东西我就不细数了,先给你开收据。
虽说你本月任务已完成,但若有更多货,可别偷懒哦。”孙股长满心欢喜。
月初第一天,李建设便带回如此大批物资,实为吉兆。
“那是自然,周末还麻烦您和各位兄弟加班卸货,真是太感谢了。”李建设言辞恳切。
虽招待所今日无休,但美言几句总无坏处,还能落下好名声,何乐而不为?
交货后,李建设离开轧钢厂。
时值午后,他在外就餐,未直接回四合院,而是前往附近媒婆家。
三十六岁的李建设,曾有求媒婆的经历。
循着记忆,他很快抵达媒婆住处,也是一处四合院,规模较小,仅住六七户人家。
“小伙子,你找谁?”媒婆问道。
“王婶儿,不记得我了吗?我是李建设,轧钢厂采购,春天时您还帮我介绍过对象呢。”李建设笑容可掬。
王婶儿四十多岁,嘴皮子利索,记性也好。
经李建设一提,她立刻想起。
“哎呀,是你!都三十六了,看着倒年轻了许多。”王婶儿打量着李建设。
他不仅显得年轻,还更加自信了。
之前介绍的对象,因他太过老实,甚至显得有些懦弱,所以未能成功。
若非李建设身为采购员,月薪仅三十七块五,加之其高大英俊之姿,何愁女子不愿下嫁?
何以至今仍孑然一身?
李建设轻笑回应:“王婶儿记性真好,近来饮食颇丰,气色尚佳,显得年轻了几分。”
“王婶儿,此番匆忙来访,未及准备,仅带了些鸡蛋,望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