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被一只大手紧紧捏住,紧张得几乎无法呼吸。
她连忙停下自行车,扭头望向右边的胡同口。
李建设离开王婶儿家,王婶儿笑容满面地送他到胡同口。
“王婶儿,真的不用送了,您快回吧。”李建设客气地说,王婶儿这才停下脚步。
陈雪茹注视着李建设离去,心中好奇他为何来此。
她知道王婶儿是大名鼎鼎的媒婆,自己曾有过让她介绍对象的念头,但又觉不妥,便作罢。
见李建设远去,陈雪茹推着自行车走进王婶儿家。
此时,王婶儿正提着李建设送的鸡蛋,思考晚餐安排,突然,一位气质优雅、衣着华丽的女子走了进来。
“你好,请问你是?”王婶儿略显激动。
“你是王婶儿吧,我叫陈雪茹,有点事想请教你。”陈雪茹说话间,从钱包里抽出五块钱,放在桌上。
这在当时,已相当于许多人家的彩礼。
王婶儿眼睛一亮,兴奋不已。
“陈**,您尽管问,我王翠兰定当知无不言。”
“来,您请坐。”王婶儿迅速将钱收起,搬来凳子放在陈雪茹身旁。
这五块钱,几乎是她半个月的收入,她自然要好好招待。
陈雪茹望着那略显陈旧的凳子,略感嫌弃,并未坐下。
站在那儿问:
“王婶儿,刚才从你那儿走的那位,来这儿做什么?”
王婶儿微微一愣。^x~k¢a~n?s*h?u¨w¢u/.·c^o`m^
反问:“你是说李建设?”
“对,就是他。
他是来找你帮忙介绍对象吗?”陈雪茹平静地问。
王婶儿心思细腻,察觉到一位美女来询问帅哥是否寻缘,显然是对他有意。
明白陈雪茹的来意后,王婶儿放松了不少。
“哎呀,没这回事。
李建设条件那么好,哪用得着来找我介绍姑娘。”
“那他来做什么?”陈雪茹疑惑。
来媒婆这儿不是为了寻缘,还能为何?
王婶儿笑着解释:“他有个邻居,三十多岁,挺腼腆的,月工资三十七块五,就是不敢找对象。
让我帮忙介绍,离婚带孩子的也没关系,只求女方主动些。”
“这算哪门子要求?”
“我这儿的姑娘,哪个不急着嫁?赚那么多钱,不用我劝也抢着来。”
“是吧,陈姑娘?”
王婶儿笑得合不拢嘴,没注意到陈雪茹脸色微变。
三十多岁,腼腆,月工资三十七块五,不介意对方离婚带孩子——这不就是李建设自己嘛。
他说是帮别人,其实是自己不好意思相亲。
他对另一方的要求竟如此之低。
幸亏被自己撞上,不然被其他寡妇抢先,她可真要哭天抹泪了。
离开王婶儿那儿后,李建设在外面转了一圈,买了些糖和水果放入空间,缓缓回到四合院。
“不知院里的小偷有没有动手。”
“那石灰粉效果应该不错。”
李建设心里想着。
刚入院,便见阎埠贵在门口守候。
“嘿,老阎,又在这儿找机会捞好处呢?”李建设打趣道。
昨晚阎埠贵的举动,让李建设颇为满意,所以这次他没给阎埠贵脸色看。
但阎埠贵今天却满面愁容。
“李建设,你还笑得出来,出大事了。”阎埠贵神情紧张地说。
“什么事?什么大事?”李建设也被他带得紧张起来,心想自己没做什么啊,能出什么大事?难道是贾东旭偷东西时被石灰粉害了?应该不会,就算真那样,也是他自找的,谁让他偷自家的鸭子。
阎埠贵等在门口,就是为了堵李建设,他凑近李建设耳边说:“你在鸭子旁撒石灰粉了吧?还真让你防住了,今天真有人偷你家的鸭子。
老贾的儿子来偷,石灰粉进了眼,送医院时都快瞎了。”
“易中海带着贾张氏去街道办大闹,非要你给个说法。
现在刘干事在咱院里,正开全院大会,人都快到齐了,就差你这个主角了。
我在这儿等你,是想提醒你,一会儿千万别说错话,就说你不知道石灰粉是谁放的。
记住了啊。”
这阎老西,还挺有心计,想给李建设出主意。
但他小瞧了李建设,别说只是刘干事,就算是街道办主任来了,又能怎样?是非黑白,岂容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