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谢了,老阎。”李建设拍了拍阎埠贵的胳膊,神色从容地说。
两人步入中院,此时院里已是人声鼎沸,就差阎埠贵和李建设了。
易中海见两人并肩而来,顿时怒气冲冲:“阎埠贵,你干什么去了?是不是跟李建设勾结,准备做伪证?”
易中海的声音很大,明显是在斥责。
再看阎埠贵,依然表现得无害至极。
“老阎,你别乱咬人,我不过是去外面上个厕所,碰巧遇见李建设不行吗?”
“哼,你自己心里有数,待会儿再跟你算账。”
易中海训斥完阎埠贵后,立刻换上谄媚的笑容转向刘干事。
“刘干事,您看李建设已经回来了,咱们的大会是不是现在就开始?”
目前院里尚无负责人,会议主持自然由街道办人员担任。
刘干事点头应允:“好,开始吧。”
易中海站起身,脸上重现高傲神色,清了清嗓子说:
“各位邻里,兄弟姐妹们,今天院里发生了极其恶劣的事,为此我们决定召开全院大会,并特邀街道办的刘干事来处理此事。”
“首先,让我们热烈鼓掌,欢迎刘干事在百忙之中抽空为我们主持大会。”
说完,易中海率先鼓掌,其他住户也随之响应。
刘干事略显尴尬地点头示意,掌声渐息。
易中海接着说道:
“想必大家已猜到是何事。”
“咱们院的李建设,简直丧心病狂,竟用鸭肉设陷阱,还撒上石灰粉。”
“他意欲何为?”
“针对的是谁?”
“连着三顿吃肉,还大肆在院里炫耀,故意勾起大家的馋意,然后放出他精心准备的鸭肉陷阱。”
“他利用我们对肉的渴望,企图**未得逞。”
“老贾家的孩子贾东旭,才二十岁,正值娶妻年龄,却因中了李建设的诡计,视力受损,几乎失明。”
“别说娶妻,工作都无法继续了。”
“诸位,你们说,李建设该如何惩处?”
易中海愤怒的高喊,已然给李建设定了罪名。
贾张氏在台下附和着哭泣:“老伴儿啊,你为何走得那么早,留下我们孤儿寡母受人欺凌。
如今你儿子的眼睛都被人弄瞎了,你若在天有灵,就回来把李建设带走吧。”
她哭得泪流满面。
一旁的聋老太,脸上缠着绷带,也跟着咒骂:“李建设这混账东西,我早看出他不是好人。
昨天还把我推倒,你们还有人替他说话。
现在好了,贾家孩子的眼睛都瞎了。”
“今天若不严惩他,明天遭殃的就是你们。”
何大清也站了起来,指着李建设的鼻子大骂:“李建设,你还有人性吗?同住一院,你竟对自家人下此狠手。
若非刘干事在此,我定要挖出你的眼睛,为贾东旭**。”
他情绪激动,比贾张氏更甚。
傻柱知晓事情**,欲替李建设辩解:“爸,事情不是这样的……”
话未说完,何大清一巴掌扇来。
“啪”的一声,傻柱被打得发懵。
“闭嘴!这里轮不到你说话,再啰嗦,就滚出这个家,我没你这样的儿子!”
傻柱眼眶泛红,怒视何大清,却只能强忍。
“大家安静。”
“李建设,你有什么想说的?”
这时,人群对面的刘干事向李建设发问。
直至刘干事转向他问:“李建设,你有什么想辩解的吗?”
李建设这才淡然一笑,反问:
“刘干事,我有几个问题得先弄清楚。”
“首先,我在自个儿家里晾鸭子,有何不妥?”
“其次,我在自个儿家里存放石灰粉,这应该没错吧?”
“再者,主人不在家,就擅自闯入还乱翻东西,我说这是偷窃,不过分吧?”
“有人私自闯入我家,结果自己受了伤。”
“我们该关注的,不应该是这偷窃行为吗?”
“为何不去抓贼,反倒要护着贼呢?”
刘干事原先只听信了易中海的一面之词,对李建设有了先入为主的偏见。
此刻听完李建设的提问,他也迅速察觉此事中的疑点。
但正当刘干事欲理清思路时,易中海已冷笑开口:
“李建设,我明白你的心思,你在家里晾鸭子、放石灰粉都没问题,但你故意引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