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提前数小时准备不可。
此刻距晚饭仅剩两时辰,确是来不及了。
“哈哈,傻柱子,我说的是外出就餐。”
“家中装修正乱,哪还有心思吃饭。”
傻柱的憨态,让李建设忍俊不禁。
其实,在这个年代,大枣馒头就是大枣馒头,海鲜也仅指海产,与女子无关。
两个时辰后,院中住户陆续下班归来,工人们也收工欲返。
李建设锁好门,径直往陈雪茹家走去。
骑行仅需十分钟的路程,步行则需超过半小时。
抵达陈雪茹家时,她已站在门口等候。
“怎么现在才到,借钱还这么大的架子?”陈雪茹带着几分娇嗔说道。
嘴上抱怨,手却主动牵起李建设,将他拉入院中,随即关上门闩。
“家里正装修,工人刚走,我就赶过来了。”李建设直言不讳。
结婚大事,难以隐瞒,且他本就无意对陈雪茹隐瞒。
“装修房子,是为了结婚吗?”陈雪茹笑盈盈地问。
本以为李建设会否认,不料他却点头:
“嗯,大概就在这个月,最晚月底。”
“你就装吧。”陈雪茹挽住李建设的胳膊,撒娇道,“房子装修,你岂不是没地方住了?要不这几天先住我这儿?孩子不在家,我一个人住也挺害怕的。”
李建设笑道:
“也好,但你总爱闹腾到大半夜,我怕睡眠不足。”
陈雪茹掩嘴而笑,另一只手轻戳他的肚皮。
“我就闹你怎么了?你这榆木脑袋,难怪单身这么久。”
两人步入正屋,关上门,屋内随即响起悦耳的旋律。
易中海下班回到四合院,见到李建设家门口游廊上堆放的砂石和木料,不禁心生怒气。
他曾是这个院里生活最滋润的人,月薪七十多元,夫妻均为城市户口,钱票无忧。
然而,短短数日,他就被李建设比了下去。
李建设不仅餐餐有肉,现在还忙着装修房子,据说是为了结婚,新娘很可能是昨天傍晚来的那位寡妇。
李建设,三十有余仍孑然一身,竟能得此佳偶——富且有貌,体态亦佳,真乃寡妇中之上品,实乃令人费解。
“老易,你可算归家,速来此处。”
正自郁闷间,易中海闻贾家之门扉轻启,贾张氏立于门侧,向其招手。
待易中海近身,贾张氏压低声音问询:
“老易,两日已过,那村姑怎尚无回音?东旭心急如焚欲成婚,若她再无确切答复,可别怪吾等不候。”
贾张氏素来优越感满满。
秦淮茹家迟迟未复,她非但未虑及或许被拒,反倒似在给予对方转机。
“唉!莫要再提,我今日已询老穆,秦淮茹家对东旭无意。”
易中海一声长叹,心中愁绪更添。
贾张氏闻言惊呼:
“何出此言?她竟敢看不上我们东旭?”
“她不过一村妇,有何资格嫌弃东旭?”
“即便她貌美,终不过农村妇人,东旭岂会逊于她?”
“她看不上东旭,我们还看不上她呢!”
贾张氏怒不可遏,其子在她心中,无人能及。
秦淮茹能入贾家门,乃前世修来之福。
胆敢拒绝其子,实乃有眼无珠。
“罢了,此刻抱怨无益。”
“秦淮茹之事已然无望,但东旭之婚必须成,否则请假过久,恐丢工作。”
“我今日四处奔波,终为东旭觅得合适之选,虽貌不扬,但其兄乃街道办副主任,日后或可继任郭主任之位。”
“我思忖着,东旭视力不佳,伴侣美丑于他无碍。”
“不如让东旭与马二花一试,若能结缘,你家亦可称官宦之家。”
易中海耐心劝导。
秦淮茹之拒,出乎易中海意料,所幸他人脉广泛,迅速另寻相亲之人。
而且女方是街道办副主任之妹。
若贾东旭能与之结缘,对易中海的大爷竞选无疑有益。
这也算祸兮福所倚了。
只是那女子相貌**,身形略显丰腴,但贾东旭高度近视,对此浑然不觉。
从这一角度看,易中海还得感激李建设让贾东旭视力受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