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的人似的?”
“罢了,我快到时间了,得去村里收猪,我的婚礼你们必须参加,否则咱们没完。”
李建设望向办公室的时钟,已近九点。
与秦家庄之约是上午,再不出发便要到中午了。
李建设刚走不久,孙股长步入室内。
“咦,这是谁的请柬?没听说谁要结婚啊。”
“是车间还是招待所的人?”
孙股长拾起一张请柬,打开一看,不禁愕然。
“李建设?”
“他要结婚?”
“我怎么一无所知?”
孙股长一脸困惑。
“别提了,老李为完成任务,打算娶个乡下姑娘,说不定还是入赘。”
“之前的四头猪和今天的四头猪,都是女方的嫁妆。”
“老李总是任劳任怨,热心助人,就是性格太弱。
近来好不容易开朗些,竟传出这等消息。”
“能备下这么多嫁妆的女人,模样能好看到哪儿去?”
老许采购叹息道。
另外两位年轻些的,也连连摇头。
孙股长的脸色逐渐严肃。
难怪李建设近来频收好物,原是找了大村生产队长的女儿为妻。
孙股长的妻儿死于战乱,他孤身一人,视这些采购员如子女。
其中,因李建设性格软弱,孙股长对他尤为关照。
说亲如父子或许夸张,但至少视为自家晚辈。
孙股长明年即将退休,本打算利用人脉助李建设接任股长之位,至少也是个小官职,或许就能找到伴侣。
即便对方条件稍差,起码也能过得去眼。
不料……
李建设竟为了工作如此拼命,选择了一个貌不惊人的农村女子入赘。
回想往事,这或许与他一心想要争当先进有关。
是我害了他啊。
“李建设,你怎这般糊涂?”
“不过是个先进称号,我又非它不可吗?你怎能用终身大事作为代价?”
“不行,我得找黄主任和杨副厂长谈谈。”
孙股长心生愧疚,随即离开办公室。
他决定找黄主任和杨副厂长商议提前退休,并将股长之位让予李建设。
鉴于李建设近期的表现及孙股长在厂中的人脉,此事应不难办成。
抵达黄主任办公室,却发现门锁着,黄主任不在。
于是,孙股长直接去找了杨副厂长。
杨副厂长掌管人事调动,包括岗位变动与工人招募等。
见孙股长来访,杨副厂长起身相迎,这位老战友的到来让他颇感意外。
“老孙,你怎么愁眉苦脸的?遇到难题了?”
两人虽非同一部队,但战友情深。
孙股长长叹一声,道出李建设为帮他竞争年度先进采购股之位,不惜迎娶一位农村丑女且入赘的**。
此事传扬开来,难免变味。
杨副厂长听后,也为李建设感到不值。
“老孙,我虽不赞同他的做法,但敬佩他为工作的牺牲精神。”
“他近期表现出色,若提议他接替你,领导小组应无异议。”
“明日一早,我便向厂长提出申请。”
“他无亲人在侧,咱们这些同事得为他撑腰。”
“你转告李建设,他大婚之日,我自当证婚人。”
“即便是入赘,也不能让女方家人小觑了他。”
孙股长心安。
紧握杨副厂长之手言:“老杨,我代小李谢你。”
时至上午十点,李建设携四头大肥猪自秦家庄归。
交猪后,囊中增三百余元。
此数虽小,实则巨款,普通之家一年开销大抵如此,且为多人共支。
李建设欲去,孙股长阻之,拉至无人之处,告之杨厂长欲为其证婚之事。
至于升任股长之事,尚需厂内商议,孙股长未提。
闻杨厂长将为其证婚,李建设惊喜交加,亦觉孙股长等人或有误解,然未解释。
待婚日,众人见秦淮茹,自明**。
出钢厂门,李建设遇同样请证婚人之易中海,二人冷笑而过,李建设骑车疾驰,易中海望尘莫及。
然李建设未归四合院,亦未寻陈雪茹,而是往王媒婆家去。
值周末,王媒婆为青年男女牵线归来,见李建设候于门外。
“哟,李建设,何时至?久候否?”
王媒婆见李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