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还邀请到了轧钢厂的高层做证婚人,真是左右逢源。
庆幸自己站对了队伍,选择了支持贾家和易中海,毕竟李建设虽富,却无实权。
等等,那边不是孙股长吗?难道他也是来给李建设证婚的?
葛主任代为询问:“孙股长,您此次前来,也是为了给新郎证婚吗?”
孙股长笑答:“非也非也,我只是来赴宴,证婚人另有其人。”
闻言,贾张氏与众人皆安心。
显然,李建设并无多大势力,或许他的后台不过是一个农村家庭。
有些大村人家养猪并不稀奇,舍得杀一头猪来办事也有可能。
但生活并非一时之事,有钱有肉远远不够。
须得有人脉,方能行事顺畅。
李建设连个股长级别的证婚人都请不来,在后台资源上,与贾家相去甚远。
“新娘到——”
院外又传来唱礼声,新娘到了。
一时间,众人纷纷涌向前院。
孩童们更是跑到门口,挤在两旁,准备捡拾喜糖和红包。
只见人群中,两位新人正缓缓走向四合院大门,他们身后两侧各有一名青年,手持装满糖果和红包的手编筐,不断向四周抛洒。
“抢钱啦!”
“还有糖,快抢!”
孩童与半大小子们一拥而上,争抢起来。
几个小孩抢得太过急切,差点将新郎撞倒。
孙股长等人此时已至门口,远远望见那位体态丰腴,与李建设带回的大肥猪身形相仿的新娘,孙股长与几位采购二股的成员脸上皆浮现出哀伤的神情。
如此肥胖的女子,尽管头戴盖头,面容难辨,但那庞大的身躯已无需多言。
“唉,我对小李真是愧疚。”孙股长深深叹息。
他原以为李建设的妻子容貌不佳,而今亲眼所见,方觉自己的想象过于乐观。
这岂止是不美,简直是难以形容。
“都是我们不好,平日里总拿李建设打趣,害得他如此仓促成婚。”老许满心自责,作为采购二股中除孙股长外唯一比李建设年长之人,他平日里玩笑开得最多。
“还有我,上次与他争执,骂他老光棍,事后我便后悔了,只因顾及颜面,迟迟未向他道歉。
早知那话对他影响如此之大,我又怎会顾及什么面子。”绰号二狗子的采购员心中同样悲痛。
众人同属一股,日常相处,矛盾难免。
但凡事需留有余地,不应过分。
对李建设而言,三十六岁仍未婚,无疑是他最不愿提及之事。
正当众人沉浸在哀伤之中,新娘与新郎已缓缓步至四合院门口。
随着距离的拉近,孙股长等人似乎发现了异样,眼中满是疑惑。
“咦?不对劲?”
“那人不是李建设。”绰号铁蛋的采购员终于道出了心中的疑惑。
“确实,此人与李建设大相径庭。”
“废话,李建设比这人高得多,相貌也英俊得多。”
我认识那人,钳工车间的贾东旭,今天与李建设同院的另一位新郎,新娘并非李建设的妻子。
“哎呀,吓死我了。”
“我还以为那是李建设的妻子,幸好弄错了,贾东旭的妻子长得这样,倒也无妨。”
采购股的人瞬间面露喜色,从先前的悲痛转为庆幸。
旁观者不解,他们娶妻与否,何以如此欢欣?况且这样的妻子,谁娶谁倒霉,有何可乐?
此刻,谄媚之人也纷纷上前恭维。
“不愧是马副主任的妹妹,瞧这身姿,必是有福之人。”
“那当然,她哥哥是街道主任,家境殷实,哪像我们这般贫苦。”
“对对对……”
“可既然如此富有,为何只撒这些一分钱的糖和红包?”
“我们六人抢了十二个红包,加起来才一块钱。”
“别人家结婚,再穷也会撒些两分钱的,你家有钱却只撒一分钱,真丢人。”
几个孩童在一旁嘀咕,不知是自发言论还是受大人指点。
贾张氏闻声迎出,听到孩童议论,原本欢喜的脸色骤变。
“去去去,你们这些孩子,有红包拿还诸多挑剔。”
“我家的钱都用在刀刃上,没看到新郎新娘后面抬的缝纫机吗?”
众人这才注意到,贾东旭与马二花身后,两人抬着一台崭新的缝纫机,上面挂着大红花,喜庆而气派。
贾张氏见众人投来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