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杨厂长走的是人情,你妄图攀附,只怕弄巧成拙,惹人反感。”贾东旭也得意说道。
杨副厂长乃轧钢厂第一副厂长,厂内二号人物,八级干部,地位显赫。
贾东旭虽同为轧钢厂工人,但与杨副厂长之距,犹如平民与县令之隔,看似沾边,实则天壤之别。
其妻兄能请来如此大人物撑场,令其觉得娶其妹亦算值得。
李建设无奈。
杨副厂长明明是来为自己证婚,贾家与易中海何以认为他是来祝贺他们的?
“贾东旭、易中海,你们此言是否过分?”
“谁告诉你们,杨副厂长是为祝贺贾东旭而来?”孙股长看不惯,出言反驳。
他一直视李建设为自家晚辈,目睹李建设遭易中海和贾东旭无端嘲讽,孙股长毫不犹豫站出来为其辩护。
然而……
“孙股长,我明白李建设是您麾下的兵,但咱们得讲事实。”
“杨副厂长此番能莅临,明显是看在二花兄长的面子上。”
“莫非还会是李建设的面子?”
“他李建设有那么大的能耐?”
易中海轻蔑地说。
尽管孙股长身为干部,但易中海作为六级钳工,在车间的地位毫不逊色于孙股长。
在新国成立初期,六级钳工已是稀缺人才,易中海在轧钢厂的地位,丝毫不亚于孙股长。
就连车间主任,对他们也是礼遇有加。
“东旭,别愣着了。?k,s·w·x*s_./o?r.g^”
“杨副厂长来了,你站在这儿像什么话?”
易中海批评完孙股长后,又对贾东旭和马二花吩咐。
他之所以要留下,是为了拦住李建设,避免他前去打扰杨厂长对贾东旭与马二花新婚的祝贺。
贾东旭听后,立刻照做。
牵着马二花的手,他们缓缓向院中的拱门行去。
人群见新郎新娘靠近,迅速为杨副厂长身旁的人群让开道路。
杨副厂长对李建设有所耳闻,但并不深交。
此次前来证婚,一是看在老战友孙股长的面子上,二是鉴于李建设近期工作表现突出,甚至不惜牺牲个人婚姻。
见新人离去,杨副厂长以为那就是李建设夫妇。
“这……”他喃喃自语,“李建设为工作真是牺牲太大了。”
“瞧这新娘,相貌**,身形肥胖,若非极大决心,谁能与她结缘?”
“李建设如此付出,我这个副厂长也有责任啊。”
心怀责任感的杨副厂长,看着手下采购员为完成任务而娶此貌不惊人的女子,心中五味杂陈。
他强颜欢笑,上前紧握贾东旭的手,一时语塞。
“杨副厂长,您能抽空参加我和二花的婚礼,真是荣幸之至。”贾东旭感受到杨副厂长的热情,眼眶泛红。
贾张氏也在一旁介绍:“杨厂长,这是东旭,旁边是他媳妇马二花,街道马主任的妹妹。”
马二花难得靠谱,微笑着对杨副厂长说:“杨厂长,我就是二花,常听我哥提起您。
过段时间我也要去轧钢厂工作,届时还请您关照。”
杨副厂长闻言,略感意外,含糊回应:“好说,好说。”
心中疑虑丛生,总觉得事有蹊跷。
东旭?
街道的马主任?
李建设的妻子应是乡下人,对吧?
再者,东旭这称呼何来?
莫非是李建设的小名?
杨厂长虽觉似有误会,却万没料到在这小院中,竟有两对新人同日成婚。
更甚者,李建设被易中海困于内,无法脱身相见。
所幸,曾为贾东旭证婚的钳工车间葛主任,终于挤至身旁。
“杨厂长,真未料到贾家竟也请您光临。”
“早知您与新娘家关系如此亲近,哪轮到我担此证婚重任。”
“理应由您为二位新人证婚才是。”
葛主任一脸谦逊,对杨副厂长言道。
闻葛主任之言,杨副厂长恍然大悟。
“且慢,你说是贾家人成婚?且请你为证婚?”
“此地非95号院?”
“成婚者非李建设?”
众人一时皆愣,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晕头转向。
良久,方有人轻声问道:
“莫非……杨厂长此行,非为祝贺贾东旭与马二花新婚,而是为寻李建设?”
葛主任亦愣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