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这两掌之重。
“易中海,瞧瞧你干的好事,给我家二花介绍的都是什么货色?”
“大喜之日,你们连婚宴都省了。”
“是我家二花不配这顿饭?还是你觉得她父母早逝,家中无长辈便好欺负?”
马大强指着易中海的鼻子痛斥。
易中海身为六级钳工,从未受过如此委屈。
但今**确有过错,且对方乃街道办副主任,能左右他大爷之位。
他只得低声求和:“马主任,这是一场误会。”“结婚大事,我们怎会无备?”“皆因我请的厨子,今日不知为何失约,他平日里极为靠谱。”“我明白了……”
易中海恍然大悟,一脸后觉地道:“定是李建设搞的鬼,这小子与我们贾家不和,连结婚日子都与二花他们撞上了。
他必是见二花他们人缘好,故意设计骗走了何大清。”
易中海颇为机智,早在四合院追赶路上便已想好说辞。
此刻配合表情,演绎得毫无破绽,仿佛真乃顿悟。
“怎又是李建设?”“这李建设到底是何许人也?”马大强频频听闻李建设之名,不禁生出好奇。
这正是易中海所求,他本欲待马二花与贾东旭婚后,再找机会让马大强提前启动95号院的竞选。
如今有此良机,他便顺水推舟。
他缓了口气,缓缓言道:“马主任,李建设此人棘手得很,乃我院住户,与我同住中院,三十六岁了仍是光棍。¢卡+卡-小?说·网` _首^发+”“他在院里从不与人交往,连老人孩子都不放过。”“我院有位老祖宗,八十多岁高龄,只因与他拌了几句嘴,竟被他拽倒在地,脸还碰到了炉子上,烫掉了一大块肉。”易中海边说边比画着大小。
马二花在一旁惊愕地说:
“我明白了,那老太太脸上的伤痕竟是李建设所为?”
易中海拍着大腿,情绪激动:
“正是那位老太太,她年迈耳聋,没听到李建设的话,李建设便对她不客气了,这不是公然欺侮老人吗?”
“还有贾东旭的眼伤,也是李建设造成的。”
“李建设家中养着鸭子,东旭去找他议事,一时好奇凑近观看。”
“不料,鸭子肚里突然溅出一堆石灰粉。”
“所幸送医及时,不然东旭的眼睛真要废了。”
易中海描述得栩栩如生,将李建设贬得一无是处。
马大强原本怒火中烧,恨不得与易中海和贾家拼命。
此刻听完易中海的叙述,反而对他们生出几分同情。
“照此说来,李建设是故意刁难贾东旭,害他失明,还要搅黄他的婚礼?”
“他不知道二花是我妹妹吗?”
马大强声音低沉。
李建设以往欺侮贾家,他可以置之不理,但如今妹妹已嫁入贾家,贾家便是他的亲家。
若李建设再欺负贾家,他就不能坐视不理了。
易中海苦涩地说,
“院里人都知道二花是您妹妹,李建设怎会不知?他是仗着在轧钢厂有人撑腰,完全不把您放在眼里。”
砰!马大强猛地一拍桌子。
“这李建设,太过嚣张,这里是南锣鼓巷,不是他轧钢厂。”
“在我的地盘撒野,我定要好好教训他一番。”
易中海心中暗喜。
他正是想让马大强误会李建设。
连忙奉承道:
“马主任,收拾李建设这种小角色,哪用得着您亲自动手。”
近日将竞选大爷之位,鉴于我在院中尚有声望,加之李建设行事惹人非议,若您能促成竞选提前至下周休息日,我自信能胜出,届时不劳您费心,我自有办法对付他。
易中海逮住时机,道出了心中盘算。
然而,马大强年轻轻轻便升任副主任,自非等闲之辈。
先前的冲动过后,马大强一听易中海所求,即刻察觉到异样。
他轻笑一声,从容道:“提前竞选小事一桩,我一言可决。”
“但易中海,你也有不是之处。”
“无论你们与李建设有何纠葛,都不该累及我妹妹。”
“今日乃她大喜之日,你们竟连婚宴这等琐事都处理不当,致外界误以为我妹妹失了颜面,若你们不拿出诚意,向我妹妹诚恳致歉,二花绝不回你们那儿。”
马大强心中早有计较。
大爷之位,谁来坐都行。
他只盼妹妹舒心。
若二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