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去拽男人衬衣,把衬衣下摆从裤腰里拽出来,然后,就那么大大方方的,手伸进去了。
栾和平僵成一块石头。
浑身肌肉紧绷,腹部的触感清晰到他头皮发麻。
他牵过他媳妇儿的手,很多次,软软的,滑滑的,没有骨头一样,可是这也太软了。
痒意从手指掠过的地方开始蔓延,他的身体控制不住的变热,呼吸也逐渐急促。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很久,又好像只是片刻。
栾和平猛地抓住那只作乱的手,轻轻拨开,嗓音压抑,喘着气道:“乖乖,你去休息一会儿。”
也让他缓缓。
手腕被抓住了,但她还有一只手。
林玉琲歪了歪脑袋,露出个狡黠的笑,没有再欺负他。
“有点儿硬。”
她笑着评价,“还挺好摸的。”
栾和平:“……”
他重重地闭了闭眼,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在发烫。
晚饭比平时稍微晚一点儿,吃完饭,栾和平去把衣服洗了,晾起来的衣服里,除了林玉琲的衣服,还多了条男装裤子。
可能是下午睡久了,晚上躺在床上,久久没有睡意。
林玉琲又爬起来,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
信封里装着写好的信,是林玉琲前些时日写的,她抽出来,打开,在昏黄的灯光下,又看了一遍。
亲爱的妈妈:
展信佳!
我失踪的消息或许让您很难过,但请您不要太过伤心,我只是意外去了另一个地方,没办法跟您联系。但我现在健康平安,生活安稳,中断的学业也己经继续。
妈妈,我很想你。
你曾经说,父母与孩子,就是一场渐行渐远的别离。你总是盼着,离别那一天晚一点到来,再晚一点。
彼时我尚不懂事,不懂为什么会有离别,我可以考离家近的大学,在本地找工作。
我一点儿也不想离开妈妈,可现在我才知道,总有身不由己。
妈妈,我只希望,我不在你身边,你也能认真地过好自己的生活,就像你教我的那样,不管遇到什么困难,认真对待生活,好好的爱自己。
永远爱你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