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团伙被一网打尽,剩下的路程没什么波折,安安稳稳到家。?0?4?7^0-w·h′l/y..~c!o-m¨
“一会儿来我家碰头。”林玉琲跟赵珍珍说:“把红梅也叫来。”
她们两家离得近,可以带个口信。
赵二嫂还有些不好意思,想拒绝:“珍珍去,我就算了……”
“二嫂来嘛。”林玉琲弯着眼睛,诚恳地说:“咱们也算共患难了,一顿饭有什么吃不得的。”
这话倒是真的,一起打过混混,并肩作战后感情都深了。
赵二嫂本是个爽朗的性子,林玉琲这么说,她也不再纠结,笑着道:“行,来,一定来。”
她们回家先把买的东西放下,林玉琲和栾和平也回家换衣服。
林玉琲口袋里全是泥灰,她把衣服口袋翻过来,想先搓一下。
刚接上水,栾和平过来拿走衣裳丢盆里,“先放着,一会儿一块洗,我看看手。”
手怎么了?
林玉琲任由他把自己两只手捉住来回检查,她的手跟刚穿过来时没什么差别,皮肤细软滑嫩,除了中指的字茧,再没有别的茧子。
美甲肯定是没了,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粉白的珠贝一般。
可惜,此时指甲缝了卡了一些黄色泥灰,白玉生瑕。
栾和平摸着她指尖,沉默不语。}E 林玉琲这才明白过来,忍俊不禁:“一点儿灰,洗洗就干净了。” 用手去刨泥巴,难免弄进指甲缝里,她在公交车上抠了半天,大部分抠出来了,但粘在肉和指甲上的浮灰抠不掉,非得用水洗。 栾和平闷声不语,牵着她去洗手,看着那些灰土被冲洗干净,面色才缓和一点儿。 然后返身去屋里拿了雪花膏出来要她擦手。 林玉琲:“要备菜做饭呢……好好好,擦。” 抠了点雪花膏在手里揉开,又使坏地抓住栾和的手往他手上蹭。 栾和平垂眸,看着妻子得意的小表情,让他的心情也跟着变好。 “真要跟我学射击吗?”他突然开口。 林玉琲一愣,她不是想学套圈吗?怎么变成射击了? 不过仔细想想,她也该学点儿防身的手段,不能每次都指望抓泥巴往坏人脸上扬。 “学枪吗?”她问。 栾和平:“可以。” 林玉琲自己先否了:“算了算了,换一个吧。” 她又没有配枪,有栾和平在,也轮不到她开枪。 “弹弓?手弩?袖里箭?” 林玉琲想的都是些小玩意儿,主打一个好藏好带,出其不意。¢6¨1!看`书?网· .更?新,最^全/ 栾和平:“袖里箭?” 林玉琲给他描述比划,她在电视里看到过,可帅了。 栾和平若有所思:“我试试。” 试试? “试什么?” 林玉琲好奇问。 栾和平:“没有现成的,我试着做一个。” 林玉琲:“!” “这你也会?” 栾和平要是说会用袖箭,她不惊讶,那些武学天才都是这样的,一通百通。 可是怎么能会做呢? 栾和平不觉得有什么:“以前剿匪的时候,山匪手里缴获过类似的,我拆过,也就那样。” 射程、杀伤力都有限,所以山匪选择在箭头淬毒,主要是用来阴人的。 给他媳妇儿用倒不错,不费力气。 林玉琲服气,想了想,提议道:“要不你教我点儿防身术?就是那种,技巧性的,如果被别人控制了,怎么逃脱之类的。” 近身搏斗……栾和平设想了一下,面色就不太好。 况且,一力降十会,大多数技巧没有力量支持,只是空架子。 但多学点儿总没错,练习起来,也算锻炼了,锻炼了就饿得快,饿得快吃得多,吃得多长力气,倒也没错。 “行。”栾和平丑话说在前面:“我训练很严厉。” 别以为他不知道,他栾阎王的名号,就是手底下那群混小子先喊出来的。 林玉琲才不怕:“严师出高徒!” 下一次她再也不要只能扬泥巴逃跑了。 高昂的脑袋垂下来,林玉琲揪着手指,声音很低:“你是不是觉得,我只能往人脸上丢灰,怪没用的。” 珍珍、胜男她们都敢跟混混打,她不敢,她扬了灰就跑,转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