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和平被问住了。-p′f·w^x¨w`._n?e/t\
他一心想解释,怎么会不喜欢呢?喜欢到日想夜想,梦里都是。
不光是亲吻,在梦里,他做了很多更过分的事,过分到白天见面,他不敢首视妻子的眼睛,生怕她从自己眼睛里,看出自己龌龊的心思和想法。
但如果说不是,要说原因。
不能说。
说了会被讨厌吧。
好不容易,他的乖乖才对他亲近一点儿。
林玉琲看出他的为难和挣扎,心有所悟,所以,果然是有内情吗?
她手往上一抬,捂住眼睛开始假哭:“我知道了,你觉得第一次是我主动亲你,太轻浮了是不是?呜呜呜……”
栾和平急了,惯来平稳的嗓音都提高了两分:“不是,我没有这么想,不轻浮,乖乖很好,特别好,是我的问题,我……”
“你怎么了?”
“……我克制不住我自己。”
“怎么个克制不住?细说。”
林玉琲放下手,眼眸黑亮,脸颊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泪痕。
栾和平:“……”
他松了口气,摸摸妻子小脸,软乎乎的,心底好笑,忍不住轻轻捏了一下,“作弄我。”
其实以他正常的观察力,不应该没发现林玉琲是假哭。
但所谓关心则乱,看见她那么委屈,又说那样的话,他急得什么都顾不上了。!j+j·w\x¨c¨.,i¨n^f-o.
林玉琲知道他不会生自己的气,俯身贴过去,抱着他肩膀摇晃:“说嘛哥哥,我保证不生气。”
己经露了一半,这时候再藏着掖着,没什么意义了。
栾和平苦笑:“我想对你做很多过分的事。”
林玉琲:“?”
就这?
是她猜的那样吧。
想想有点害羞,但再仔细想想,现在也不是不能接受……好吧,还是有一点难为情。
不知道怎么形容,林玉琲觉得,那种事应该是水到渠成,情到深处,然后自然而然就……
让她突然跟栾和平宣布说,我觉得我们现在可以同房了。
就很奇怪。
太刻意了。
但栾和平有这种心思,她倒不奇怪,她撩他,还以为他没反应呢。
原来是憋着。
栾和平看着妻子“懵懂”的眼睛,以为她认识不到情况的严重性,着重强调:“上次,我甚至想咬你。”
他在坦言自己内心的丑恶,既怕吓到妻子,又担心她不怕,不知道躲,在他失控时伤害到她。
林玉琲想笑,她也真的笑了,抓起栾和平的手咬了一口:“这样吗?”
她之前刷到过类似的话题,问“为什么会想咬男/女朋友”,具体答案忘记了,好像是什么“可爱攻击”,理论也忘了,大概就是被对象给可爱到了,情绪持续高峰,然后忍不住做出一些攻击行为作为代偿。(;看ˉ书o?a屋~¤! £¢首3?发`\
简单点说,爱惨了自己的恋人。
林玉琲觉得,她有时候会想摸栾和平脑袋,也是类似的情况。
栾和平瞥了眼自己手上的牙印,很浅,也不痛。
他竟然觉得,手上这个牙印也很可爱。
乖乖再咬几口也没关系。
他果然是个变态。
栾和平暗自忏悔,但……乖宝不怕他,也没有讨厌他。
这让栾和平内心又燃起一丝希望。
林玉琲好奇:“你想咬我哪儿?”
她想摸栾和平脑袋,可能因为他又高又壮,乖乖在她面前弯腰低头,有种反差感。
栾和平:“……”
“说呀,咱们说好了,这是真心话哦。”
栾和平:“你说,一次只能问一个问题。”
林玉琲无语了片刻,笑了,好好好,会用规则反制她了。
“那再来。”她挑衅地看栾和平:“哥哥还敢玩儿吗?”
男人沉沉看她一眼,“玩儿。”
这种挑衅,忍不了一点儿。
然后林玉琲输了。
栾和平:“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她看看两人的手,再看看栾和平的脸,气急败坏,扑过去闹他:“你知道我要出什么,对不对!”
哪有这么巧的。
男人稳稳抱住妻子,眼底含笑:“嗯。”
林玉琲哼哼两声,捏他脸,“你怎么知道的?”
栾和平摸摸她的手,掰开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