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吃,这小猫一吃饭就嗷嗷叫,今天甚至吃得腿都翘起来了,差点儿拱到饭盆里去。
林玉琲看得好笑,去把相机取出来,拍了张照片,想着等回头洗出来,拿给栾和平看。
晚上又变成她一个人睡,她八岁以后,都是自己一个人睡,只偶尔会跟妈妈一起睡。
刚穿来的时候,栾和平说要结婚,她都没法想象,跟一个陌生男人同床共枕是什么感受,肯定会睡不着。
但现在,她跟栾和平早就不陌生了,更没有睡不着的情况,反而睡得特别香。
两人同床共枕一共也没几天,林玉琲熟悉得却非常快,以至于她躺在床上,下意识摸了摸身侧,竟然有点儿不适应。
这太奇怪了。
十来年的习惯,竟然被几天时间改变了。
她仔细想了想,归结于,又降温了,天冷了,谁能拒绝一个天然发热的人肉抱枕呢,还自带哄睡功能。
第二天林玉琲差点儿迟到。
早上闹钟响了,她习惯性又赖了会儿床,但这回可没有人来叫她,等她猛地惊醒,一看时间,眯了半个钟头。
吓得她一跃而起,赶紧起床穿衣洗漱。
幸好她还记得早上没有现成的早饭了,所以闹钟特意定得早了一点,那也来不及现做了。
跑去隔壁换了两块燃煤,把橱柜里硬邦邦的干饼拿出来热了两块儿,小锅里下面加水丢两个鸡蛋进去,上面架着筷子热饼,顺便还开了个肉罐头一起热着。
炉子上热着饭,她赶紧去洗漱,梳头的时候太着急,扯着没梳通的头发了,心情一下子不好了,生自己的气。
气也要吃饭,饼子热过之后不像石头一样,敲起来邦邦响了,但非常干巴。
林玉琲倒了温水,把饼掰成两半,一半泡在饭盆里,加了半个捣碎的水煮蛋,一点儿罐头肉,给小猫当早餐。
剩下半份她另外找了个碗,弄好了放在八仙桌上。
她中午回不来,这样正好给小猫吃两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