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周末,林玉琲醒来时,己日上三竿。,3/3.k?a¨n~s_h,u¨.\c`o-m_
让她意外的是,旁边还躺着人,一向勤快的栾和平,这个点儿还没起。
脑子里划过第一个念头便是,昨晚累着他了?
活该!
让他停他不停,骗她说最后一次,磨磨蹭蹭折腾了半夜。
哼哼,她腰酸腿软,他也不好受吧!
昨晚被折腾得想骂他的气儿都消了一些,林玉琲睁着眼没动,她很少见到栾和平睡着的样子。
闭着眼睛看着没那么凶了,睫毛挺长的,但不卷。
嘴巴有点干,要督促他多喝水。
她脑子里想着一些有的没的,视线往下,喉结上烙着浅红色的吻痕,锁骨上有她的牙印,都是昨晚留下的暧昧痕迹。
林玉琲悄悄红了脸,好吧,其实这件事,确实挺快乐的。
栾和平做足了前戏,这一次几乎没有痛到她,但太过了,那种失控的感觉,让她有些害怕。
她不由回忆起,昨晚是在什么情况下,留下了这些痕迹。
脸颊上的晕红颜色渐深,林玉琲将脸往被子里藏了藏,稍一动,感知到某个存在感极强的物件,她面色一变。
“栾和平!”
她伸手去捏他脸:“你装睡!”
男人睁开眼,眼神清明,不见丝毫睡意。,w′u+x?i¢a+n+g′l`i-.,c¢o!m`
“没装睡。”他说。
压根儿没睡。
他唇角噙着笑,任由妻子在他脸上作乱,收紧手臂,将人抱紧,低头就去亲她。
栾和平压根儿没睡着,他早上确实早起了,生物钟养成了习惯。
别说,怀里抱着香香软软的媳妇儿,早上起床都困难了些。
他倒不是困,单纯不想起。
但最后还是起了,洗漱、晨练、做早饭、喂猫、吃饭,顺手把昨晚弄脏的床单和两人换下来的衣服洗了。
他起得早动作快,都弄完了,也才八点多钟。
回屋看了会儿他媳妇儿,睡得香喷喷的,亲她她也不醒,亲得重了,觉得被打扰了,迷迷瞪瞪也只会一个劲儿往他怀里钻,含含糊糊地喊“五哥”。
栾和平心都要化了,坐床边看他媳妇儿睡觉看了半个小时,后来干脆脱了衣服,跟着躺了回去。
他也没睡着,就抱着媳妇儿躺着,想看就看想亲就亲,只要动作轻一点儿别弄醒她,不知道多快活。?s.y!w′x¢s¨.!c!o+m-
林玉琲要醒时他感觉到了,做贼心虚般闭上了眼睛。
本来他装睡也算专业技术,正常来讲不会被发现,偏偏身体不争气,暴露个彻底。
小夫妻俩又在床上磨磨蹭蹭好一会儿,年轻的新婚夫妻,正值情热,耳鬓厮磨,弄到最后,难免又擦枪走火,白日宣淫了一回。
最后栾和平抱着她去淋浴间,天气热起来了,漆成黑色的水箱很吸热,里头的冷水会被太阳晒热,用来洗澡正好。
林玉琲腿软站不稳,除了小时候妈妈给她洗,头一回被人伺候着洗澡。
栾和平动作倒是熟练温柔,细心又妥帖,林玉琲被伺候得舒舒服服,懒得再骂他。
他一点儿都不带生气的,骂他他点头,打他他还笑。
这个周末过得极其堕落,大半时间都在床上,饭来张口衣来伸手。
下午倒没有再做什么,她腰腿酸软,躺着不想动。
天气也好,林玉琲躺在躺椅上,看看蓝得很漂亮的天空,再看看她又长大了一圈的枇杷果,心情很不错。
栾和平给她按摩了一会儿,舒服得昏昏欲睡。
可不敢再睡了,再睡她晚上该睡不着了,林玉琲指挥栾和平把收音机搬出来,听了会儿俄语广播试图抓紧时间学习。
结果不太妙,听着更想睡觉了。
栾和平被支使着去踩缝纫机帮她做内衣,她之前内衣是买的,只有三个固定码,款式也不太好,不是很合身。
尤其是两人亲密过后,磨得她很不舒服。
原本林玉琲还有些不好意思,后来想想,他都好意思……那什么,她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反正内裤也是栾和平做的,再做做内衣,齐活了。
栾和平果然没意见,红着耳根仔细量了尺寸,又把专门买的最细软亲肤的布料找出来,按照妻子的要求,回忆着他曾经见过的,她穿来的那件内衣,埋头干活。
除了在床上,他干什么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