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对这么温柔的孟晚溪做了什么?
她越好,就衬得他越是不堪和狼狈,他就会越是不舍和不甘。
“溪溪,你说过犯错的人也该有一次改正的机会,我真的知道了。”
孟晚溪凝视着单膝跪在自己脚边的男人,剪裁得体的白衬衣利落扎在西裤里,即便跪着,他挺拔的身形挺括而端正。
没有来得及打理的几缕发丝垂下,略显几分凌乱,映着他泛红的眼角,平添几分可怜。
曾几何时的高冷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