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前几天就被赶走了,整个客厅只有他和自己。
许清苒的双腿一软,全身下意识颤抖着。
上一次傅谨修出现在这,用碎片划了她的脸。
虽然伤口不大,她将来还得去做医美。
那一次她就见识到了男人骨子里的疯劲。
她舔了舔嘴唇小心翼翼道:“傅,傅总,我,我已经在收拾了,三天内我一定搬离这里。”
男人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从烟盒里拿出一支烟,慢条斯理,一举一动都带着上位者的矜贵,让人高不可攀。
白色的烟卷在火光中一点燃烧,一缕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