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她不敢再坦白了。
“只要外婆能好好的,我都可以配合。”孟晚溪红着眼睛道。
老人家的寿元已经不多,最多也就是一年半载。
她只要在老人家面前演戏就好。
送走了医生,孟晚溪就坐在走廊上的长椅,静静等着外婆苏醒。
傅谨修看她坐在那如同木偶娃娃,他长长叹了口气。
“你去旁边的病房休息,我守着外婆就好。”
孟晚溪不回应也不看他,将他当成空气。
她看向一旁的霍厌,男人靠在墙边,走廊尽头灌来的风吹乱了他的发丝,垂下的两缕发遮住了他英俊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