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墙壁的油灯,他点燃灯,在墙壁上投下一大片阴影,“是花习。被夏燃养大的肋骨。”
“那夏燃……”何羽桃欲言又止。
师灵衣端过油灯,转身,风拂过他碎发,耳边的蜻蜓流苏飞扬。
他说:“我说过,跟上来了就要承担后果。”
这说得什么东西啊……何羽桃冷不丁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