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看着从地上升腾而起的烟花何其感慨。.8^4\k/a·n¨s·h`u\.`c/o*m_
她这辈子喜欢的东西不算多,除了奶奶、景沉舟,剩下的便是五彩斑斓的烟花。
只因景沉舟的告白、求婚、结婚都有烟花。
从今往后,盛夏都以为,放烟花便是美好的事情。
直到奶奶去世,响彻天的烟花她不再爱。
曾经爱到死去活来的男人她也不想要。
机会盛夏已经给过了,是景沉舟他自己不要。
盛夏推开了他,走远几步,和他保持着距离。
“景沉舟,我不是被关在笼子里的鸟,我是自由的人!”
“我自己的身体什么样难道我还不清楚吗?”
她是个倔骨头,只要是盛夏认定的事情,她上刀山下火海撞得个头破血流她也会完成的。
景沉舟骨节分明的大手环住她冰冷细小的腰肢。
“你都瘦了,全身冰凉,再养养身体吧。”
距离拉进后,盛夏竟觉得有些心安。
这是她青春期就养成的习惯,只要心烦意乱她便会捧着景沉舟的衣服闻个不停。
只有这样,她的心才能静下来。
盛夏觉得习惯这个东西真可怕,就像景沉舟这个人,她在自己的心底逐渐生根发芽,一点点的占据自己的内心,直到这颗心被他占满。
“景总,这是国外审批的项目表……”
江云沁一副诧异的样子,声音轻颤道,“景总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和太太在里面。-d~i?n\g~x¨s,w?.·c_o′m`”
景沉舟的手从盛夏的腰肢滑下来,瞬间恢复了高岭之花的神态。
只留盛夏一人在原地不知所措。
办公室内气氛冷清,陈助主动的对着盛夏说道。
“太太,景总为你预约了医生做体检,等下还有个药浴,活血化瘀可以暖身体。”
她厌烦了这种什么都被安排好的生活。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很好,至少现在什么反应都没有。
盛夏不傻,她看得出来江云沁喜欢景沉舟。
现如今他又不愿意松口离婚,眼下权宜之计便只能撮合两人。
体验而已,去就是了。
陈助领着盛夏走出门后,两人才开始拿着方案讨论起来。
她清楚的看见,景沉舟在目送她出门之后,长叹了一口气。
就像是犯错的小孩差点被大人抓住,最后又被赦免的神情。
一出门,盛夏就遇见了个不速之客。
“盛夏!?你来我哥公司干什么?!你进的去吗?”
眼前的中二少年,染着当下时髦的奶奶灰。
重金属的大项链套在脖子上,嘴巴边正咬着个棒棒糖。
景向阳“嘶”了一声,“哑巴了?问你你怎么不说话呢?该不会又是来要钱的吧……”
盛夏不是京城本地人,家境也不富有。*e*z.k,a!n?s`h/u-._n¨e·t\
当初景沉舟带着自己回去见家长时,闹声最大的便是他这个弟弟。
要钱、拜金、捞女便随时成了景向阳对她的形容词。
他是家里面最小的孩子,所有人都对他偏爱有加。
盛夏虽然会难堪,但她总觉得这是景沉舟的弟弟,都是一家人。
他,不过是童言无忌而已。
可她把景向阳当一家人,他根本不把盛夏当回事。
他的声音很大,再加上每次来都高调得不成样子。
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景向阳。
不明所以的人纷纷吃瓜般的看着盛夏,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
“难怪景总不愿意对外公开,看来是有隐情的……”
“看不出来啊,景总全方位都优秀,她只喜欢钱?”
盛夏抱胸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弟弟。
“好狗别挡道!”
景向阳环顾四周,“狗?哪里来的狗!”
良久他才反应过来,她竟然是在说自己。
是谁给她的胆子。
盛夏这个嫂子他太熟悉不过了,就跟个软柿子一样,随意任人欺负。
从前自己不管怎么诋毁,怎么骂她,盛夏都会赔着笑。
说上一句他只是还没长大的小孩子。
“盛夏!你怎么敢这样说我的,你信不信我告诉我哥,让你们马上离婚!”
不知道是不是景向阳的错觉,他总感觉盛夏听到离婚两字时,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