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策从快餐店离开,没见着接他的马车,回头看向成安:“怎么回事?”
成安说道:“马车车轮坏了,我让车夫找地方修补,可能没那么快修好。!q_i_x′i^a.o-s!h~u\o`..c,o¢m+城里新来了个戏班子,在前面不远处开了个梨园,主子要是不急的话,可以去那里稍坐会儿,等车夫修补好了再去那里接您。”
欧阳策想着今日也没什么公务,因为没见着牧曼羽,他的心情也不是很美好,便同意了他的提议。
新戏班唱的戏是新排的,之前没有看过,欧阳策看得挺入迷。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感觉到腹痛,连忙去上茅房。
“成安这小子去哪里了?”欧阳策没找到成安,自己去了茅房。
他刚从茅房出来,只见一个男人拖着一个女人钻进旁边的假山里。那女人发出唔唔的声音,仿佛正在求救。
欧阳策大步赶过去,嘴里喝道:“谁在那里?放开那位姑娘。”
当他赶到假山后,正好看见一个男人正在撕碎一个姑娘的衣服。那姑娘如受惊的鸟儿,看见他出现,祈求地看着他。
欧阳策挥出拳头:“无耻之徒。”
作为武将世家的子嗣,哪怕之前他是个闲人,不像兄长们那样日夜勤学武功,但是这么多年的耳濡目染,他的身手比起大多数普通人还是强许多。因此,几拳挥过去,那流氓就鼻腔喷血,倒在地上爬不起来,嘴里还在不停地求饶。
“多谢公子。”少女柔柔弱弱地行了个礼,倒入欧阳策的怀里。
欧阳策连忙扶住她,嘴里喊道:“姑娘……”
“公子……公子……”成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欧阳策抱起少女,走出假山,朝成安的方向喊道:“我在这儿。”
成安顺着声音找过来,看见欧阳策抱着一个女人出来,眼里满是惊讶的神色。
“公子,这是……”
“一个差点被欺负的弱女子。”欧阳策说道,“里面有个登徒子,把他抓去衙门治罪。”
成安走进假山,没多久便出来了。
“公子,人跑了。”
“算了。你过来把她送去医院。”
成安走过来。
欧阳策想把怀里的女人推给他,结果那女人抱着他的脖子不放,根本就扳不开她的手指。
……
牧曼羽与叶翊之去牙行挑了些马奴,送到马场之后,顺便查了一下马场的经营情况。÷ˉ幻-¢&想e?姬° ?a最·^新D°章?^节_更·?新D快$?
“近日有位富商订了十匹马,每匹马卖价三百两。”贾不晖说道。
“这个月卖出去多少马匹?”
“八十匹。”贾不晖回答,“要不是咱们的货不足,肯定不止这个数。东家你交代过,从我们马场出去的马匹必须要我们马场亲自照料过,还得达到一个月以上的时限,刚购入的马匹不能马上卖出去。要不是有这个条件限制,我们的生意肯定会更好。”
“我之所以这样交代你,是为了保证马匹的质量配得上我们的卖价。我们从西炙国购入的马匹虽然高大威猛,但是却只能称得上略可,只有我们亲自喂养过的,吃过我用特殊技法养出来的青草、喝过我调配出来的药水的马匹才会在速度以及耐力上达到顶峰。这样才对得起这个高价。”
叶翊之在旁边站着,看着牧曼羽与贾不晖高谈阔论。
这些马匹的确比刚购入的时候精神许久。
它们的眼睛里有灵光,就像是被人开了智慧一样。难怪马场的生意好,要是他的话,恨不得把她马场里的马都包圆了。
宋之舟从外面回来,身后跟着浩浩荡荡的队伍。
“师父……”宋之舟朝牧曼羽挥手。
叶翊之挑眉。
师父?
牧曼羽不过教了他一套拳法,他倒是聪明,顺着杆子就往上爬了,抱住了这条大腿。
牧曼羽听见他的声音,看向他的方向,在看见他身后有几十匹马时,问道:“哪来的?”
“西炙国那边的人卖出来的。”宋之舟说道,“这次雨水太多了,西炙国那边病了不少人,许多百姓偷偷把家里的马匹送到咱们这边来卖,除了换物资之外就是换药品和换干净的水。”
李逢春走过来,靠近叶翊之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叶翊之走向牧曼羽,压低声音说道:“衙门那边有事,我去看看。”
“好。”牧曼羽点头。
叶翊之大步离开。
李逢春追上去,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