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的金属地板在第七道闪电劈下时,终于渗出了金色的光。-x_i/n^r′c*y_.^c-o¨m′龙莹莹的指尖抚过黑犀侠召唤器的纹路,水流突然挣脱她的掌心,在桌面上凝成五芒星——二十年前那场能量休眠的最后一道封印,正在此刻碎裂。
“能量指数突破临界值!”林纸洛的地虎侠召唤器刺入地面,土黄色的光顺着电缆蔓延,实验室的吊灯集体亮起,光影铠甲的全息投影在半空中展开,炎龙、黑犀、风鹰、地虎、雪獒的轮廓泛着熟悉的暖意,帝皇铠甲的金光在最中央缓缓旋转。
炘南的炎龙侠召唤器烫得惊人,他看着屏幕上跳动的火焰能量曲线,突然想起二十年前在火山之巅的誓言:“我说过,我们会回来的。”话音未落,东衫的风鹰侠召唤器己经展开翼膜,气流卷起桌上的文件,在半空中拼出“ERT”的字样。
西钊的雪花石与李冰燕掌心的帝皇金光相触,两道光芒在实验室中央炸开,映出窗外的异象——全球十七座城市的上空同时亮起五行光柱,纽约的自由女神像被火焰包裹,埃及的金字塔缠绕着水流,巴黎铁塔的钢铁骨架泛着金光,那些曾被幽冥魔破坏的地标,此刻都成了光影能量的放大器。
“是时候清算了。”李冰燕的声音带着帝皇铠甲的威严,她的目光扫过监控里最后几处幽冥魔的据点,紫冥分队的乔奢费正在博物馆偷取文物,灰冥分队的安迷修在医院吸收病人的恐惧,黑冥分队的库忿斯则在码头组装能量炮,“路法的手下,一个都不能留。”
博物馆·风鹰与雪獒的协奏
东衫的风鹰侠翼膜划破博物馆的玻璃穹顶时,乔奢费正用尾巴卷起梵高的《星空》。这幅画的色彩在幽冥魔的暗影能量中扭曲,星星变成了獠牙,月亮化作利爪。
“艺术品可不是这么玩的。”风鹰剑带着气流斩向乔奢费的尾尖,却被他用盾牌挡住。西钊的雪獒侠突然从展柜后冲出,雪花斧的蓝光与风鹰剑的气流交织,在《星空》周围织成保护网,让扭曲的色彩渐渐恢复原状。
乔奢费的盾牌突然展开尖刺,刺向雪獒侠的关节:“路法大人说,地球的文明不过是宇宙的垃圾。”他的话刚说完,就被风鹰侠的“风卷残云”掀翻在地,那些被他偷来的文物在气流中悬浮,自动飞回展柜,像被无形的手护送着。
西钊的雪花斧抵住乔奢费的咽喉时,发现这头幽冥魔的眼睛里没有恐惧,只有迷茫:“我只是想知道,美到底是什么。”雪獒侠的蓝光突然柔和下来,映出博物馆里其他展品的光芒——兵马俑的威严,青花瓷的温润,青铜器的厚重。.5?d/s,c*w¢.?c?o′m?
“这就是美。”东衫的风鹰侠收起武器,翼膜轻轻拂过《星空》,让梵高笔下的星空真正流淌起来,“是即使知道会消失,也愿意守护的东西。”
乔奢费的躯体在蓝光中消散时,《星空》的色彩彻底恢复了纯净。西钊看着画中旋转的星云,突然想起二十年前李冰燕说的话:“五行血脉能看见万物的灵魂。”此刻他仿佛看见,那些消散的幽冥魔灵魂里,也藏着对美的渴望,只是被路法的暗影扭曲了。
医院·黑犀与地虎的守护
安迷修的黑雾正顺着医院的通风管蔓延,病房里的心电图突然变得紊乱,那些原本平稳的波动在暗影能量中扭曲,像被揉皱的纸。龙莹莹的黑犀侠站在ICU门口,水甲盾展开的瞬间,水流顺着通风管逆流而上,将黑雾逼回走廊。
“用恐惧当养料,你也配叫战士?”黑犀侠的水流化作冰锥,刺向安迷修的翅膀,却被他用黑雾缠住。林纸洛的地虎侠突然从地底钻出,裂地爪带着土黄色的能量,在病房周围筑起土墙,土墙里渗出的绿色光点,是从老城区移植的安神草,能抚平一切躁动。
安迷修的黑雾剧烈翻滚,他看着那些在绿光中重新平稳的心电图,突然发出痛苦的嘶吼:“路法大人说,只有恐惧才能让人变强!”地虎侠的裂地爪己经刺穿他的核心,林纸洛的声音透过铠甲传来,带着地脉的厚重:“真正的强大,是守护弱小的勇气。”
黑雾消散时,龙莹莹的水流正在清洗病房的玻璃。阳光透过干净的玻璃照进来,落在一个刚脱离危险的婴儿脸上,小家伙咂了咂嘴,仿佛在做甜甜的梦。林纸洛的地虎侠摸了摸玻璃上的水汽,那里映出她和龙莹莹并肩的身影,像二十年前在实验室里一样,水与土永远是最坚固的搭档。
码头·炎龙与帝皇的审判
库忿斯的能量炮己经对准了城市的防洪堤,暗红色的光在炮口凝聚,足以让半个城市沉入海底。炘南的炎龙侠站在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