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邓窈蒽有些不好意思地咳了几声,“没错,现在我在陛下心里,肯定是后宫独一份。·x`i¨a?o*s¨h,u.o¢y+e¢.~c-o-www. ”
不再想任务的事,邓窈蒽意识深处正上演着八八新找的古早狗血虐恋情深剧。
小师弟为救中毒的师兄,剜心头血炼药,白衣染红,倒在漫天大雪里。
“呜呜呜,怎么这么虐!我对虐剧真的又爱又恨!”邓窈蒽眼泪啪嗒啪嗒往下砸,“我的小情侣,能不能不要BE!”
殿门外突然响起急促靠近的脚步声。
厚重的殿门轰然被推开。
邓窈蒽下意识转过头去,被突如其来的光亮刺得下意识眯眼,泪水还挂在卷翘的睫毛上。
逆光中,一道明黄身影矗立在洞开的殿门口,身形挺拔,周身弥漫着难以言喻的低气压。
他本该端坐明堂之上,与阁老们商议西北军需大事。
可当他听说邓窈蒽在请安后便被太后径首召来宜寿宫经堂领罚,心头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便再也压不下去。
德顺小心翼翼地禀报着打探来的零碎消息,太后如何震怒,如何斥责昭贵妃僭越宫规、擅用外邦之物、不敬体统…
可他知道,这些都不是她的错,是他主动给她的好处。
却成了太后罚她的理由。`r¨c!y·x`s\.?c/o?m?
他几乎是鬼使神差地中断了那场至关重要的议政。
此刻,他幽深如寒潭的目光,看向那个跪在经堂深处、泪眼朦胧的身影上。
心,有些泛酸。
原来,她也会哭得这样可怜。
是因为委屈,还是害怕?
邓窈蒽看清来人是皇帝,心中一惊,忙想抬手擦掉脸上的泪痕。
然而,她的动作终究慢了一步。
权贺桉己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步子快得带起一阵风,卷动着明黄龙袍的下摆。
他高大的身影瞬间笼罩下来,邓窈蒽只觉得臂弯一紧,整个人竟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陛下?”
整个经堂内外,落针可闻。
权贺桉没有回应她,抱着她旁若无人地转身,径首抱着她,一路走向景仁宫。
德顺公公和一众宫女太监惊得几乎魂飞天外:“陛下怎可亲自抱娘娘走路?”
“无妨。”
权贺桉所过之处,宫人无不匍匐跪拜,无人敢抬头。
他心头并非全无计较。
今日此举,彻底撕破了他长久以来对后宫冷眼旁观的表象,将他对邓窈蒽的关注摆到了明处。
可若他连一个女人都保护不了,更遑论征服这天下?
他是天子,是整个梁国最尊贵的帝王。*萝′拉%t小§(e说?±@ \已§发:ˉ布?`/最|$+新÷¨°章!?节_
他看重的女人,别人还没有资格欺负。
回到景仁宫内殿,权贺桉并未立即将人放下。
他俯视着怀中人微红的眼尾和鼻尖,软下了眸子,说出的话却带着至高无上的威严。
“给朕记住,日后这双膝,只跪天地祖宗,旁的人,包括慈宁宫那边,都免了。”
邓窈蒽一惊,这不是把她往风口浪尖上推么?
“陛下,臣妾惶恐。”邓窈蒽在他胸前低低唤了一声。
“你惶恐什么?”权贺桉盯着她那双能演尽万种风情的眼睛,似乎想从里面挖出点真心实意来,“拿外邦奇物给朕吃的胆量呢?”
邓窈蒽抬起脸来。
她的眼睫还湿漉漉地黏在一起,眼眶微红,鼻尖也红,明明是极娇艳动人的颜色,却配上了无辜的眼神。
“陛下赐了臣妾小厨房这么大的殊荣,臣妾若不做点什么别致点心,岂非辜负了皇恩?臣妾是真心为陛下。”
是真心?权贺桉有些动容,她这些天的不争不抢自己看在眼里。
哪怕身居高位也不曾打压其他嫔妃,甚至被庄妃欺负也只知道不痛不痒地挠对方两下。
太后让她犯跪,她便乖乖听话。
唯一展露锋芒也是为了他的新政顺利进行。
他早该想到的,她对他也并非全是虚情假意。
既然她这般真心为他,那他也不介意给她几分殊荣。
权贺桉安慰道:“别怕,慈宁宫那边,自有朕去说。以后朕护着你,没人敢欺负你。”
邓窈蒽心头微震,她这枚棋子在他心里的分量,似乎真的不同了。
她装作害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