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没留疤。÷ˉ幻-¢&想e?姬° ?a最·^新D°章?^节_更·?新D快$?”
皇帝揽着韩舒宜的胳膊,仔细打量之前被热茶烫伤留下的水泡。
韩舒宜任由他握着,嘴上感叹,“那天真是把我吓坏了,现在想想还后怕的紧。”
“的确吓人的紧,现在康容华和福容华还疑神疑鬼的,吃任何东西,都要验三遍毒。”
韩舒宜默,哈哈,自己好像要验五遍呢,这就不用跟皇帝说了。
看着人在面前中毒,担惊受怕太正常了。
她撒娇,冲皇帝再要几个宫人,好清理整个住所,皇帝大方,同意了她的请求。
韩舒宜蘸了些薄荷油,轻轻揉捏皇帝的太阳穴,替他舒缓神经,缓解燥热。
清淡香气萦绕着皇帝鼻端,他慢慢道:“下毒之人己经伏法,但朕实在不懂,何人如此丧心病狂。”
韩舒宜也想不通,逻辑不通啊!若说给后宫妃子下毒,还能算有迹可循,给太后下毒,说是报兄仇,能等个十几年?!实在奇怪。
想不通就不想了,韩舒宜继续听着。
皇帝知道她一贯嘴严,从来不泄露任何消息,这才会闲话两句,放松精神。
他又想起一事来,换了个称呼,“宜卿,朕有件事要交给你,不需要你做什么,但由你盯着,朕能放心些。/x·1·9?9-t^x′t+.+c,o_m¨”
韩舒宜立刻模仿朝堂官员英武之声,“臣,谨遵圣命!”
皇帝被逗笑了,又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母后觉得最近诸事不顺,想要去护国寺上香祈福,求个护身符。朕也想去求雨,便决定带着母后皇后一起去,来回可能需要三五日,贵妃会照看宫里诸人。若是有什么贵妃照看不及的地方,宜卿就多照看着。”
韩舒宜想起高位妃嫔里,身强体健的就只有自己,点头应下,“皇上放心吧,我一定尽心竭力。”
皇帝这才舒了口气,放心了,享受着她的按摩,不知不觉小憩两刻钟。
韩舒宜一边按摩一边想,自己平日树立的公正严明的形象,和潜移默化的念叨,还是有用的,皇帝想找个可靠的人时,第一个想起自己。
没白费心思。
安顿好宫务后,皇帝仪仗出发,去京郊的护国寺。
皇后也走了,最大的就是苗贵妃,苗贵妃宛如得了金牌令箭,吐气扬眉。
她让宫中所有妃子都去拜见她,好尝一尝权力在手,众人拜服的滋味。
众妃对她拿着鸡毛当令箭的行为也不敢多言,只能暗暗忍耐,谁让她是唯一高位呢?
行宫的无双堂,苗贵妃住处,华丽又精致,左侧椅子坐着丽昭仪,右侧坐着韩舒宜。.m!y.j\s,c¢h`i\n¢a^.′c`o¨m!
韩舒宜捧着茶杯,眼神不经意瞟到对面的丽昭仪,才发现,丽昭仪瘦的厉害。
原先她手腕上带了个刚合适的红翡翠镯,只能塞下一条手帕,眼下抬起手腕,都能塞下两根手指了。面色倒是看不出什么,只觉得盖了一层厚厚脂粉。
苗贵妃高坐上首,捧着清茶,优哉悠哉的等着众人给她见礼。见礼后,又故作不知的问,“常采女怎么没来呢?”
众人不答,这问题问出来,显得苗贵妃实在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苗贵妃问完,才作恍然大悟状,“险些忘了,采女还没有资格参加晨会。不过常采女身子特殊,想来过来参加一下晨会,不打紧的。”
“来人,请常采女过来。”
康容华试探着说,“娘娘,常采女是小事,就算晚到也没什么,不如咱们先把正事办了?”
“那可不行!”苗贵妃断然拒绝,“后宫人都没到齐,怎么能做事,必须要等到人到齐!”
她打的什么主意,一目了然,把常采女架在火上烤,她若不来,所有人都怨声载道,她来了,就一定会被苗贵妃问责。
来与不来,都是苗贵妃的胜利。
众人聚集在无双堂里,常采女迟迟不到,偏偏随着日头升高,殿内的温度逐渐升高,日光照在窗棂上,化成一道道光柱,更是热的难受。
冰盆己经化成水,康容华用手帕一擦脸颊,带下来的都是汗湿的脂粉。
此刻,众人不埋怨让她们苦熬的苗贵妃,反而埋怨起不到的常采女。
她要是到了,自己不就不用受这个罪了?!
韩舒宜缓缓摇着团扇,丝裙贴着后背,早就不成形状。
苗贵妃不仅要下马威给常采女看,更是给她们看,杀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