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两吞吞吐吐,前言不搭后语,实在可疑。”
许多宫妃都这么说着。
萧美人和妙更衣瞠目结舌,慌忙求情,“太后娘娘,嫔妾没有!嫔妾,嫔妾一定想清楚,会找到证人的!”
不过越是慌乱,越是想不出当天到底干了什么,两人都急哭了,生怕太后认定坏事就是她两干的。
韩舒宜一首冷眼瞧着,也分不清这两人到底是真的胆怯,还是演技太好,那股惧怕演的太真实了。
还是她们做了蠢事被揭穿,也想蒙混过去呢?
韩舒宜低眉敛目,清月快步过来,附耳对她说了几句话,韩舒宜一下捏紧了手帕。
“好,让她说!”
清月明白了,退后隐没在宫女群里,传达信息。
在七嘴八舌的议论中,雪采女怯怯的声音响起,“太后娘娘,嫔妾有话说。”
她坐在末尾,一首不开口,此刻张嘴,整间屋子的视线都扫射过来,让雪采女瑟缩了一下。
太后这才留意到有这么一个人,“你说。”
雪采女站到中间,深吸气开口,“太后娘娘,嫔妾只是突然想起,冬月十九那天,见过福容华的宫女心容。”
“当时心容站在假山内的花木下,遮掩了身形,拢共站了大半个时辰。嫔妾觉得奇怪,多看了几眼,最后心容走了,嫔妾上前,还捡到一个珍珠耳坠。”
“嫔妾以为这是心容丢的,一定急坏了,毕竟只有大宫女,才有资格戴珍珠耳坠。嫔妾想还给她,没想到心容抵死不认,说没丢东西,嫔妾以为是一时眼花,也就算了。”
“今天说起此事,嫔妾便想了起来,特将珍珠耳坠承上。”
说罢,雪采女将荷包拿出,捡出其中的耳坠子。
心容脸色发白,下意识的去摸耳朵,才想起今天自己戴的是碧玉珠的耳坠。
而旁边的心佩,戴了跟她同款式的珍珠耳坠。
被翠嬷嬷拉来一对比,显然就是同一批手工做出来的。
翠嬷嬷举着耳环,“心容,你的耳环呢?”
“奴婢,奴婢的耳环早些时候就丢了,没想到是被雪采女捡到,对,就是不小心丢了,一个多月前就丢了。”
心容慌忙解释,“嬷嬷,这也不算什么证据啊!”
雪采女冷不丁说,“可是那天,我在假山的必经出口上,手抖撒了点红色颜料,也沾到了你的鞋底,这个,总不假吧?”
“嬷嬷现在找人去看御花园的假山石,还能找点没打扫干净的颜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