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云朵”压痕。
“我的百蝶穿花!”老阿妈心疼地叫了一声,看着自己精心扎结、寄予厚望的作品中央,赫然出现了一只嚣张跋扈的橘色“海怪”和它制造出的灾难现场。
“完了完了!”陈果果捂脸,己经开始飞速心算这“艺术损失”得赔多少钱,“魏如意!管管你家橘座阁下!它这是在创作抽象派野兽画风吗?!”
魏如意看着那块瞬间拥有了“橘座真迹”的染布——狂野的爪痕,模糊的肚皮云,还有橘座茫然无辜沾着蓝靛的胖脸,以及它胡子上颤巍巍挂着的几滴深蓝液体……一种荒谬又生动的喜感首冲头顶。
她再也忍不住,扶着旁边晾晒布匹的竹竿,笑得弯下了腰,肩膀不住地抖动。笑声清脆,在充满蓝靛气味的古老染坊里回荡,撞在青石墙壁上,又反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