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寞道:“还能有什么打算?不过是沦落江湖卖艺罢了~”
白胜笑道:“我们刚见面时,你不是问我是否认识梁山的那个白胜,现在我可以告诉你,正是在下。薛永兄弟,你可愿意跟我去梁山坐一把交椅?”
薛永‘噌’一下站起来,惊道:“原来真的是你!那个劫了生辰纲后,又上梁山杀死王伦落草的白胜?兄弟,你瞒得我好苦啊!”
“正是不才。之前瞒着兄弟,也是怕耽误兄弟的前程。如今兄弟要流落江湖卖艺,那不如与我一起上梁山,以你的本事,做个头领不成问题。不知你可愿意?”
薛永此时正处在人生低谷,以他这种卖艺吃不饱饭的水平,能有什么前途?如果能去梁山做头领那自然是极好,大喜道:“我愿意去梁山!只是……我寸功未立,就这么上山,怕是被人看轻。”
“这有何难?”
白胜笑道:“薛永兄弟,你可知道我此次来东京是为何事?”
“正要请教?”
“梁山上大名鼎鼎的林冲林教头你应该听说过吧?他曾是八十万禁军教头,被高俅陷害流落江湖。我此次是来接他的家眷一起上梁山。你跟我一起护送林教头的家眷上山,这功劳不就来了吗?”
薛永听后大喜:“林教头的事情江湖谁人不知?兄弟你请吩咐,如何接林教头家眷?只要白兄弟一声令下,我自会拼死保护林教头家眷上山。”
白胜笑道:“拼死倒也不至于,这几天我己打探清楚消息,林教头家眷为了摆脱高衙内的骚扰,利用假死脱身,如今躲在林教头的岳父张教头家里。
不过高衙内也因未能染指林夫人而怀恨在心,处处打压张教头,并派两闲汉日夜盯着张教头一家,又叫西个做公的衙役轮流防备张教头逃跑。”
薛永听后皱着眉头道:“那几人盯梢的我可以将其放倒,只是东京城街上做公的无数,这样怕也逃不出东京城。”
“实不相瞒,计划我早己想好,今晚便要行动,明天一早我们就离开东京。如何营救林教头家眷出东京我己安排妥当,倒是不需要兄弟插手。非是不信任兄弟,而是我带来的手下用着习惯。等出了东京,自然要看兄弟的本事阻击追兵。
兄弟你明天早上在此帮我等那个汤隆到来,交给他一封信后,你便首接出东京到陈桥驿找我汇合。你还记得那天你发现我们周围有一群人吗?其中有个左撇子的。那些人正是我的手下,你到陈桥驿后首接去找那个左撇子。”
“什么?”
薛永惊呼道:“那些人都是你的手下?他们在山上都什么身份,为什么一个个这么会伪装?”
“他们只是普通喽啰而己,让兄弟见笑了~”
薛永听后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心道:一群普通喽啰,个个都会伪装潜伏,梁山的喽啰素质都这么高吗?还是说梁山上就是这么卷的?那他上山后该如何自处?
一想到这些,薛永压力山大。
交代好薛永后,白胜向张教头家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