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昌府城外,林冲率领玄武军,左右只带董平袁朗两人,穆弘穆春被安排水泊附近屯田。.d~1\k!a*n¨s-h-u¢.¨c′o?m/
原来白胜早有写信交代,那没羽箭张清飞石厉害,唯有兄长手段防得住,倒是一鼓作气将其拿下,莫要助长了他的威风。林冲自然领命。
两军对垒见,张清拍马而出骂道:“水洼贼寇,速来受死。”
林冲止住袁朗、董平两人,只吩咐道:“你二人只盯着张清身后的龚旺和丁得孙,一会发力生擒,便算你二人功劳。”两人答应。
林冲又对着后方的樊瑞三人示意按计划行事,便拍马出来道:“没羽箭张清,我知你飞石了得,你且来打我试试?”
张清恼怒林冲对其轻视,想来一记下马威,瞧的准时,一石头飞来。
却见林冲一抖丈八蛇矛,矛尖正打在飞石上,将其戳得粉碎。那丈八蛇矛在其手上,犹如自己手臂般灵活。
张清吓了一跳,他的飞石不是没被人躲过,也不是没被人挡过,可拿枪尖刺飞石的,还是第一次碰见,这种手段简首闻所未闻。
张清心道:待我假装斗三五回合便拨马返回诱他来追,他立功心切必然忘记防备飞石,到时候再让他尝尝我的厉害。
于是挺枪来战林冲,却见林冲笑道:“你若连续飞石打来,我还配你练练,可你近身来时,却是再没机会了~”
张清哪里肯信?坚持挺枪杀来,结果只第一个回合便让其胆寒。
只见两人交错尖,那林冲看也不看他刺来的枪,自顾自的一矛抖出去,如同泼墨绘画般行云流水,那蛇矛沿着不可描述的轨迹,贴着张清的长枪刺向他。`x~q?u·k?a_n.s.h¢u*w-u/.-c?o′m!
那矛刃首指张清脖子,矛杆又贴着张清枪杆消他双手,一时间张清手忙脚乱,只能扭着身体摆出怪异的姿势,躲过林冲的连削带打。
只一个回合,张清便明白,近战万万不是林冲对手。往常是假打三五回合诱敌,这次真打都未必能坚持三五回合啊!
张清立马改变战术,不肯再与林冲近战,只远远用飞石来打林冲。
林冲来者不拒,一杆丈八蛇矛抖出圆形轨迹,守得密不透风,远远看去,如同一个太极圆虚影浮现。
张清一袋石子打完又拿出一袋,始终打不中林冲,又被林冲慢慢逼得远离城下,顿时心中开始慌了。
压阵的龚旺和丁得孙见张清危险,两人拍马来救,却早被忍耐多时的董平、袁朗拦下。
正在此时,后方的樊瑞见时机己至,站在马上念念有词开始做法,大喊一声:“疾!”
下一刻天昏地暗笼罩在东昌府城头,视野全被遮住。
林冲三人抖擞精神,一起发力,不多时,三人尽皆擒下对手。目的达到后,便引军后退,将张清三人绑回梁山。晚些时候自有张灵带着白胜亲兵队摸进太守府去故技重施。
梁山上,汤隆来找白胜道:“寨主,那呼延灼是开国名将呼延灼的后代,会摆祖传连环马,非得钩镰枪才可破。那钩镰枪我自有图纸打造,只少了使钩镰枪法之人。·3*4_k,a*n′s¨h+u!.¢c\o~m_在下表兄徐宁,人称金枪手,惯会使用钩镰枪。在下愿意去京城赚他一起上山。”
白胜笑道:“汤隆兄弟,你我相识于微末,如今你在梁山负责打造兵器,也算我梁山重要部门主管,何必冒险再去京城?”
汤隆行礼道:“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更希望梁山可以走得更远,我表兄徐宁本事胜我百倍,在京城蹉跎岁月实在可惜。正好此次接他来梁山立下大功。”
其实汤隆与上辈子的地位差别很大,上辈子他刚上山就碰到呼延灼连环马,自然立功心切坑徐宁。
可这辈子汤隆的地位在梁山绝对不低,今后如果梁山开个小朝廷,那汤隆不是工部尚书就是工部侍郎,也算高层人员。
本来他不想坑徐宁上山,只是在梁山见到其种种神奇后,认为白胜领导下的梁山迟早有出息,没准能改朝换代。就说白胜家种的东西,养的家禽,酿的酒,说梁山是仙家之地都有人信。再看看白胜的手段,暗中控制官府,偷偷摸摸做生意卖酒收购物资。如此不动声色间,力量在疯狂的蓄积。
再反观大宋朝廷那边,从上到下烂到骨子里。如此过个三五年,大宋拿什么来阻挡梁山崛起?于是在他心里认为,要提携表兄徐宁一把,报答当初照顾之恩。
只是白胜却有不同意见。
“汤隆兄弟,你的心意我领了。只是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