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朱瞻基,眼神里满是讽刺,“朱瞻基,你不懂,我要的从来不是这些。”
朱瞻基强硬的握住知意的手,贴在自己温热的掌心。
“知知,我是不懂,但是你可以慢慢教我,宫里人多,规矩重,我身不由己。
可我心里那点地方,不大,刚好能装下一个你。
别人挤不进来,我也没想过给别人留位置,知知,我很孤单,我只想有你在我身边就好。”
知意掐着朱瞻基的手就被绞得变了形,眼眶红得更厉害,却还嘴硬:“谁信你的鬼话。”
“信不信由你。”
朱瞻基拉着知意往殿里走,路过了知意和朱瞻基一起栽培的那盆迎春时。
故意顿了顿,“知知你看,它都开花了,你这气,也该散了吧?知知,没有别人,只有你。”
知意被他拽着,脚下踉跄了半步,嗔怪地瞪朱瞻基一眼,却没再挣开。
廊下的海棠还在落,风里都是甜丝丝的香,像极了他方才说的那句“只有你”。
朱瞻基忽然屈指勾住知意腋下,稍一用力便将人打横抱起。
知意惊得低呼一声,下意识的挣扎,气还没消呢。
但还是下意识地搂住朱瞻基颈肩,双腿不受控地缠上他的腰。
裙裾顺着动作滑上去,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
“朱瞻基!你混蛋!”
知意回过神来,掌心抵着朱瞻基胸口推搡,声音里带着羞恼。
“放我下来!这像什么样子——我还没消气呢!滚开!”
朱瞻基却纹丝不动,手臂收得更紧,让知意整个人贴在他身上。
知意能清晰地闻到朱瞻基身上的松木香气,混着一点淡淡的血腥味,竟让人心头发慌。
知意偏过头躲开朱瞻基的视线,耳尖却红得快要滴血。
“你正经些,谷雨她们就在外面——你,是受伤了吗?”
“嗯,一点小伤,没事,她们不敢进来。”
朱瞻基的声音低哑,听到小媳妇小声的关心自己朱瞻基脸上立马带着笑意。
视线落在小媳妇被勒得微微起伏的领口,“知知,方才在廊下见你打哈欠,就知道你这两天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