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熠礼,难得你回来看为父,还真是辛苦你了!”秦叙之有气无力地说道。
周老夫人在一旁也赶忙附和道:“熠礼呀!祖母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咱们侯府以后可就全指望你了。你瞧瞧你爹今日被打成这个样子,当务之急,是先把那笔债还上。要不,你去求求你母亲?她定然能想出法子来。”
“我不去!”十五岁的秦熠礼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与倔强,“你们把侯府弄得乱七八糟,为什么每次出了事都要去找母亲?难道不应该你们自己承担后果吗?”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咱们本就是一家人,出了事自然要一起承担。难道你还把你母亲当外人不成?”周老夫人脸色一沉,略带责备地说道。
“祖母之前不是说母亲本就是外人,只有咱们才是血脉相连的亲人吗?既然如此,一出事又为何要去找外人帮忙?我不去!”秦熠礼毫不退缩,言辞犀利地回应道。
周老夫人的脸瞬间僵住,神情略显尴尬。随后,她干笑了两声,说道:“熠礼,祖母知道你这是在说气话,你先坐下来喝口茶,咱们慢慢说。”
此时,己有丫鬟沏好了茶,端了过来。秦熠礼看都没看那茶盏,而是首首地看着秦叙之,语气坚定地说道:“父亲,要不孩儿也不参加秋闱了,儿子实在没那个脸面。在国学里,所有人都在看我的笑话,你三天两头就搞出些事端来,我实在是受够了。等我及冠之后,你也别请旨封我为世子了,这侯府的爵位,我不要也罢。”
到底还是个孩子,秦熠礼说完这番话,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他狠狠地抹了一把眼泪,脸上满是悲愤与无奈。
周老夫人和秦叙之都愣住了,他们万万没想到秦熠礼竟会说出这样的话。周老夫人恨恨地瞪了秦叙之一眼,而后又赶忙转头对秦熠礼说道:“熠礼啊!你别说气话了,你爹他知道错了,以后肯定不会再犯。只不过眼前这难关,咱们一家人得一起想办法渡过。你爹他保证,这绝对是最后一次了。”
“对,爹向你保证,这一定是最后一次。”秦叙之的左脸肿得比右脸还高,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但还是用力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