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那就依你吧!”
“母亲!”秦叙之想要阻拦,却被周老夫人一个眼色制止,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既如此,那还是写个文书,大家按个手印。”
“还要写文书,按手印?熠礼啊!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咱们侯府可是勋贵之家,你母亲她是家中晚辈,在你父亲面前,夫为妻纲,她怎能让我们立文书!”
“祖母若是不愿意,孙儿立刻去回了母亲,让她别再插手此事。”
“好,好好,都依你!”周老夫人语气瞬间软了下来,当务之急,先度过此次危机再说。
写文书本就是秦熠礼的强项,他很快便将条款写得清清楚楚。待周老夫人和秦叙之都签字按上手印后,他拿着文书来到栖梧苑,找到宋菱歌说道:“母亲,文书己写好,您过目!”
宋菱歌展开文书一看,没想到秦熠礼还额外添加了一些条款,最大限度地保障了她的利益。她看着条款,不禁轻笑一声:“没想到你心思如此细密,既如此,母亲明日便将此事处理妥当。”
“多谢母亲!”
宋菱歌望向窗外,夜色己深,说道:“熠礼,回去休息吧。明日回了国学,你可得用心学习,争取在秋闱中取得好成绩。”
秦熠礼坚定地说道:“母亲,孩儿从未在学业上有过懈怠,请母亲放心,孩儿定会全力以赴。”
第二日,秦熠礼早早的离开侯府去了国学,秦熠绾吃过早饭也去了京中女学。
一大早,宋菱歌就来到松鹤堂将放在周老夫人那里的卖身契全都拿在手里。
管事刘伯己经将全府所有人都集合在侯府的前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