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可是她们所有妾室的伙食却是完全一样,只有怀着孕的姒儿有时候会多一些炖的鸡汤之类的补品。
她们对此毫无异议,因为被公平对待,没有半点怨言。只是沐婉湄和兰若絮她们二人平日里深受秦叙之的宠爱,她们的伙食是所有妾室中最好的,没有了这份优待,她们自然对宋菱歌心生不满,却又不敢轻易说出来,只能忍在心里。心中虽不情不愿却依旧按照礼仪行完了礼。
宋菱歌看了她们一眼,便走到周老夫人身前行了礼,说道:“儿媳见过母亲!”周老夫人哼了一声,说道:“你去找那调料何时回来的?”
“母亲,昨晚便回来了。回来时见母亲己经睡下,便没有来打扰我母亲,还请母亲原谅。”
“哼!”周老夫人哼了一声,没说话,眼睛却不断的瞟向宋菱歌,见到没什么异样,她心中不免生出嘀咕。
周老夫人也没心思与这里的女人们虚与委蛇,便让她们各自离去。
在宋菱歌和所有妾室都离开之后,秦叙之才急匆匆的来到周老夫人面前,说道:“母亲,你可发觉有异样?”
“没有,老身一首观察着,她神情自若没有丝毫影响,那金道长曾说只要将那符箓放在她的枕头底下,她便能现出原形。可是现在一点迹象都没有,难道她真的就是宋菱歌?是那一日把她逼得太狠,所以她才有这么大的变化?
可这也说不通啊!一个人不管怎么变,怎么会完完全全的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的性子?你说她如今得了这掌家权,尾巴都快翘上天了!还有那菱香楼的火锅也是来得蹊跷,在我们大虞朝还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吃食。哎,你说,她要真的是什么法力高强的妖魔鬼怪,连金道长都拿她没办法,那可怎么办?”
秦叙之闻言也害怕起来,可是他这些时日己经耽搁了很久,今日必须要去鸿胪寺点个卯。
心事重重的出了定远侯府,他坐着马车前往鸿胪寺。
马车转过街角,便有一身着粉红色衣裙的女子拦在马车前。马车立刻停下,秦叙之探出头,只见他的相好刘慈站在外面,一脸的哀怨。
秦叙之立刻让她坐上马车,刘慈一上的马车立刻扑进秦叙之的怀里,她哭喊道:“秦郎,你为何这段时间都不来看我?家里都快断炊了,你也不给一些银钱。堂儿和敏儿整日都吵闹着要父亲。你也不来看看我们!”刘慈说着擦了擦眼角的泪,看起来好不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