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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心虚的林杳没没注意到烛微在说到后半句时手悄然扯住绑在她脚踝的锁链，掌心慢慢拢紧，笑意飘渺得像清晨的雾。

尊重？他当然会尊重。

他会给她「有选择的自由」，自由的选择范围是「在他身边」。

并且，在他的记忆库里，早早就记上了关于林杳那个PUA领导的事情，再加上她近期在职场中受到的不公，他巴不得林杳立刻、马上辞职。

他的小公主，为什么要受这样的委屈？

他们怎么敢的啊？

他仗着林杳看不见自己的脸，毫不遮掩地流露出乖戾的神情，只有声音是和手上的动作是温柔的。

他承认，他是彻彻底底的两面人，但是有什么办法呢？明明是好杳杳自己纵容出来的。

他等着林杳在纠结中做出选择，为了让林杳的答案更符合自己的预期，他又漫不经心地补充上一句：“之前似乎没跟杳杳说过，E-AI的实际掌权人是陆之衡。”

平地惊雷一般的消息，炸得林杳瞬间扭头，极度震惊地盯着他。

烛微满意地看着林杳在他意料范围内的动作，倏然灿烂一笑，语调温柔，抬了抬自己断指的左手：“我的手指，是他废的。

“并且，他是故意的。

“现在，杳杳，好孩子，你还依然想回公司上班吗？”

林杳被烛微这三言两语惊得毛骨悚然、头皮发麻，脑海里瞬间闪过一个人：“陆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