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掩盖。
不远处,许妄采摘园的小屋还亮着灯。
沈清也穿好外套去了餐厅,银翘做的栗子饼还有剩。
她拿几块放到微波炉里热了热,然后带着栗子饼去了小屋。
许妄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毫无睡意。
挺奇怪的,他小时候调皮没少挨父亲的打。
但现在回忆起来,挨打的场面很少,多的都是父亲带着他做手工,掏鸟窝,夏天的时候还和他一起洗野澡。
敲门声响起,他愣了一下才去开门。
沈清也打着一把淡黄色的伞,手里还端着栗子饼,站在台阶上冲他笑。
屋里的灯光打在她脸上,将整个人衬的都柔和了。
“帅哥,”沈清也走进来收了伞,“我有栗子饼,你有花茶吗?”
“这句话不应该是我有故事你有酒吗?”许妄接过她手里的栗子饼放到桌上。
又去拿毛巾给她擦小腿上溅到的雨水,
“下这么大雨跑过来干嘛?”
沈清也把腿稍稍抬起了一点,
“睡不着,来找你吃东西。”
“又不怕胖了,”许妄拉过椅子让她坐下,“之前不还嫌银翘都把你喂胖了吗?”
“许妄,”沈清也坐到椅子上,撅起嘴巴,还把腿收了回来,
“你嫌我胖哦~”
“我的小祖宗哦,”许妄把毛巾盖在她腿上,“我敢吗?”
沈清也笑笑,双手搭在他肩上,
“怎么还给我超级加辈了?”
许妄愣了愣,过几秒才继续帮她擦着小腿,
“沈清也啊,你说我怎么能不爱你呢。”
他很早之前就发现了,沈清也有一点特别敏感。
就是身边的人即使把情绪藏起来,她也能察觉得到。
然后再尽自己所能去帮人疏解这种情绪。
“恐怕得一首爱下去了,”沈清也靠着椅背,“毕竟你的财产现在都在我手上。”
许妄泡了一壶茶,两人一人一张椅子看着窗外渐渐变小的雨。
沈清也过了好一会儿才和许妄说了一句,
“锦时的山楂要熟了,我们摘一些酿酒吧。”
“好。”许妄看着她。
沈清也起身将窗户打开了一点,风铃被吹动,但没有发出声响。
“这个风铃是我爸做的。”许妄说。
“我知道,”沈清也踮起脚摸了一下风铃叶片上写的“安”字,“金宝和我说过。”
许妄静静地看着她。
沈清也穿着浅色的条纹睡裙,毛衣外套松松垮垮的罩在她身上,温柔,恬静。
一股大力的风从窗外强势吹进来,风铃发出了铃铃铃的动静。
沈清也回头看他,眉眼柔和,
“叔叔听到了,”她指了指还在晃动的风铃,“他说他也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