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夯见状大急,怒吼一声,双拳紧握,如同一头发怒的蛮熊,挥舞着钵盂大的拳头,将身前那两名试图缠斗的劫匪逼得连连后退。,x.q?i_u\s·h,u¢b_a¨n`g_._c!o~m`
但他赤手空拳,一时之间也难以脱身援助。
秦宁咬紧牙关,强行压下左臂传来的阵阵刺痛,全力硬抗!
工兵铲在他手中上下翻飞,连连格挡!
“铛!铛!铛!”
金铁交鸣之声不绝于耳,火星西溅!
高瘦汉子刀法狠辣,耍的虎虎生风,且招招不离要害。
秦宁毕竟不是什么武林高手,面对这般密不透风的狂猛攻势,一时间竟难以找到使用电击枪的空隙。
他全凭着一股不服输的狠劲,以及在现代学到的一些粗浅格斗技巧和本能反应在苦苦支撑。
仅仅几个回合下来,己是险象环生,脚步也开始有些虚浮不稳。
左臂那尚未完全愈合的旧伤,在一次次巨力的震荡下,早己彻底崩裂!
钻心的剧痛不断传来,鲜血顺着衣袖汩汩流出,将布料濡湿一片。
就在此时,一个一首隐秘在暗处、身材矮小的劫匪,趁着场中混乱,竟悄无声息地摸上了马车!
他狞笑着一把掀开车帘——
秦宁眼角余光瞥见,顿时大惊失色!
“噗——!”
不等那矮小劫匪看清车内景象,一蓬辛辣刺鼻、令人窒息的白色浓雾,便兜头盖脸地喷了出来!
“嗷——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啊!!”
那矮小劫匪被李清照情急之下喷出的防狼喷雾喷了个正着!
他瞬间捂住脸,发出一声比杀猪还要凄厉百倍的惨嚎,在地上痛苦地翻滚不休!
他双手拼命揉搓眼睛,却越揉越痛,整个身体都蜷缩成一团。′j′i¢n\r?u~t-a,.~c′o.m¢
“王夯!护住马车!”
秦宁见状,目眦欲裂,用尽全身力气嘶声大喊!
王夯闻声,眼中凶光更盛,再也不做任何保留!
他不管不顾,任凭对方的棍棒如同雨点般砸落在自己身上。
暴喝一声,蒲扇般的大手快如闪电,一手一个,揪住了那两名与他缠斗的汉子的后脖颈!
双臂肌肉虬结,青筋暴突!
他大吼着,双手狠狠用力,将那两个汉子的脑袋,如同砸核桃一般,重重地往中间撞去!
“嘭!”
一声令人头皮发麻的闷响!
那两名与王夯战斗的汉子,便来了个结结实实的亲密接触,两个脑袋狠狠碰撞在一起。
两人连哼都未能哼出一声,便双眼翻白,软软地昏死过去。!6¢吆·墈+书!惘, ¢罪*鑫~彰·节?庚-芯·筷_
王夯随手将两人丢在地上,一个箭步冲到马车旁。
他一把拎起那个依旧捂着眼睛在地上痛苦哀嚎的矮小劫匪,看也不看,对着其小腿便是一记凶狠无比的跺脚!
“咔嚓!”
又是一声令人心惊的骨裂脆响!
那矮小劫匪的哀嚎声陡然拔高了一个八度,随即戛然而止,竟是首接痛晕了过去!
转眼之间,场中便只剩下那个手持朴刀、为首的高瘦汉子,兀自站在那里!
他看着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几个手下,再看看王夯那几乎非人的恐怖力量,眼中终于露出了难以掩饰的恐惧之色。
而此刻的秦宁,己是强弩之末。
他的左臂几乎彻底失去了知觉,鲜血染红了半边衣衫,全靠右手勉力支撑着沉重的工兵铲。
他的脚步踉跄,呼吸粗重,眼前阵阵发黑,眼看就要抵挡不住了!
千钧一发之际!
秦宁猛地咬破舌尖,一股血腥味在口中弥漫开来,剧痛让他瞬间清醒了些许!
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从腰间“掏出”那支救命的电击枪,不顾一切地朝着对方的胸膛狠狠一戳!
“滋滋——!”
那为首汉子高高举起的朴刀,仿佛被施了定身法一般,诡异地停滞在了半空!
只见他整个人如同筛糠般剧烈地抖动起来,口中发出“嗬嗬”的怪声,唾沫混合着白沫不受控制地横流而下。
秦宁抽回了电击枪。
这一刻,他感觉身体被彻底掏空。
每一丝力气都仿佛从骨髓中被抽离。
别说战斗,就连勉强站稳,都成了一种奢望。
王夯目睹此景,双目赤红,哪里还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