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雪泥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到了床的另一边因为重力的原因,微微凹了下去。¢精-武^小!说?网′ !免.费*阅^读¨
她还没睁开眼和回过神,那人就拦腰抱住了她,把脸埋在她的后脖颈处,用力嗅了嗅她头发的香气,搂着她的腰的手也摸索到她的,握住,和她五指纠缠在一块。
她闻到了熟悉的香水味,知道是杨何巳出差回来了,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她轻声问。
“想快点回来见你。”他用手把玩着她的头发。
说完,便吻上了她的脖子,细细地吮吸着。
她翻了个身,整个人埋进他的怀里,伸手抱住了他,脸蹭了好几下他的颈窝,
“我也好想你。”
这句话于他而言,像是某种信号。
开始“工作”的信号。
他翻了个身,把她压于身下。
屋内没有开灯,笼罩着他们的是一片朦胧又带着哑光的黑。
她看不清他的脸,只能感受到他的气息。
像野兽即将掠夺到嘴的食物,猛咬一口,拆吞入腹的气息。
她曲起腿,右脚像是一条灵活的小鱼,游进他的衣服内,脚趾轻轻地临摹着他的腹肌。?齐¥盛??小?1°说`%<网a ?}无*错?内e容(%
“脱掉这件碍事的衣服。”她像个女王一样,给他下达了命令。
他起身,半跪在她腿边,一把脱掉上衣,露出了精壮的腰身。
他想要再次欺身压下,周雪泥用脚抵住他的胸口,撑着两肘仰起上半身,语气嗔怪道,
“急什么。”
他拉住她的脚踝,把她拉到自己身边,离他近了一些,俯下身,嘴唇贴近她的耳朵,
“一周没见过你了,你说我急不急。”
她推开她,又退回去了一点,眼神变得魅惑,嘴角露出一抹恶作剧般的笑容。
她抬起脚,用脚轻抬起他的下巴,许是奔波了一晚,马不停蹄地赶回来,下巴处长了一点刺人的青碴,让她觉得脚背处被刺得痒痒的。
“你愿意臣服于我的脚下吗?”
她问这句话时,语气像是在暗夜里盛开的带刺玫瑰,蛊惑着路过人,危险又迷人。
尽管会流血,却还是让人忍不住採拮。
她以前看交通非常发达的小说的时候,里面总有一些这样的情节,女主用脚去调戏男主,男主被调戏的欲火焚身,欲罢不能。?E?+_Z&小e说[网>,¨ @¥首·发,°[
当时她看也只是图一乐,没想过要真这么做,但是此情此景,再想起来那些情节,觉得这种调情方法真不错,因为她感受到了那人的皮肤温度比先前高了一些。
因为兴奋,从而肾上腺素飙升。
他握住她的脚,放在自己的胸口,轻轻地揉了一下,
“雪泥,你知道你这种行为是故意放火,很危险的,知道吗,嗯?”
最后的单音节尾音上扬,像是一种警告,又像是一种信号。
不会放过她的信号。
“怎么,我没有放火的权利吗?”
“有。但等一会你没有叫停的权利。”
她知道他在说什么,脸飞红,用脚轻点他的胸口,语气嗔道,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他把她从床上拉起来,单手搂住她的腰,置于自己怀中,低头,回答她的问题,
“我不仅愿意臣服于你的脚下,我还愿意臣服于你的……”他贴近她的耳朵,用气声说了个名词。
周雪泥脸一红,伸手推他的肩膀,
“你流氓!”
他把手伸进她的睡裙内,感受着她的波涛汹涌。
“接下来我要做的事,会更流氓。”
黑暗的空间里,只有两人唇齿纠缠的声音,还有交错在一起的粗重呼吸声。
汗水浸湿床单,也濡湿两人的头发。
她被他反过来压于床上,坚硬的胸口贴着她的背,她反过手,想要寻找他也有可能是不安地乱动,被他一手握住,十指紧扣,反扣于她的身后。
他贴近她,把她的脸转过来,面对自己,
“宝宝刚刚叫我什么?”
她刚刚脑子都混沌了,一心只想让他停下来,却又不想让他停下来,两种矛盾的心绪攻击着大脑,让她说出的话都没有经过大脑思考,想到什么说什么。
现在问她,哪里还想得起刚刚叫她什么。
不过是一股脑的,有什么叫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