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无误才离开。
应缠卸了妆,原本想去洗澡,手机忽然响了。
她拿起来一看,是商律白,顿了一下才接听。
“阿缠。”
电话那头,男人的嗓音清冷又有质感,像玻璃珠落在瓷盘里。
应缠:“商总,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商律白道:“我在你家楼下。”
应缠愣了一下,然后说:“可是我己经要睡觉了,有什么事明天我去公司找你吧。”
商律白:“我可以上来。”
就知道这男人想做的事,无论如何都要做成。
应缠没办法:“行行行,我换了衣服下来。”
她拿了件外套穿上,拉链拉到最顶,双手抄在兜里小跑下楼。
商律白一身西装,没系领带,站在车边抽烟,指尖的火光明明灭灭,看到她的身影,便将烟掐灭。
应缠走近他,除了淡淡的烟味,还闻到较重的酒气:“你喝酒了?”
商律白声音低沉:“有个酒局。”
应缠知道他有胃病,今天喝这么多肯定又要难受,不禁说:“喝了这么多酒不早点回家休息,还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商律白镜片后的眸光幽暗,看着她:“今天片场的事,我知道了。”
应缠怔了怔。
他是指性骚扰的事?
那件事只有她跟靳汜知道,靳汜不可能去告诉他……所以节目组里有他的眼线?一首替他监视她?
“……”
应缠一首都知道商律白的掌控欲,但这会儿还是感到了强烈的不适。
“没什么事,己经解决了。”
商律白朝她走近:“昭昭。”
应缠倏地抬起头——他叫她的小名。
鼻腔突然有些酸,她这个小名,除了家里人,只有他知道,在他家寄住的那几年,他总喊她昭昭。
“核桃牛奶,给昭昭补脑,但你下次再做题到凌晨三点,我会把你的脑袋泡进牛奶里。”
“好了好了,我错了,对不起,不该吓唬昭昭。”
“作为补偿,周末我带昭昭去钓鱼怎么样?你不是最喜欢钓鱼吗?我不会告诉应阿姨的。”
“昭昭过来。”
“昭昭到哥这儿。”
“昭昭,昭昭。”
“……”
这个小名,他叫起来最好听,温柔得像一把钝刀,在她的皮肤上划开一道又一道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