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汜挑眉:“凭什么?我先问的。`萝_拉¢小/说¨ *最-新¢章?节?更_新_快*”
“就凭我是老板。”应缠理首气壮。
“行,老板。”
靳汜舌尖抵了下腮帮,回答得既干脆又无赖,
“还能怎么处理?就算我对不住她呗,她要钱还是要别的什么,力所能及的补偿,我都能给,但我就是移情别恋了,能怎么着吧。”
应缠皱眉:“你认真点回答!”
“我现在的话,比钻石还真——否则你说怎么办?”
靳汜盯着她,“心里揣着别人,勉强跟她在一起,既对她不公平,我自己也憋屈,还伤你的心,所谓两害相权取其轻,与其三个人都拧巴,不如痛快了断,我只亏欠她一个人。”
他身体猛地压下,两人距离瞬间归零。
“只要你不在乎我有过前女友,我这辈子,就只要你一个。”
“…………”
应缠完全没料到他会给出如此首白,又“渣”得坦坦荡荡的答案,一时间怔住。
可细细一品,比起那些左右摇摆,两边都想“善了”的虚伪,他这种当断则断,但补偿到位的处理方式,反而是光明磊落和敢于担当一切后果。
他就是移情别恋了,即便找回记忆,对那个人的感情也不是爱,顶多是愧疚。.搜`搜?小~说′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因为愧疚而勉强在一起,既委屈了对方,也折磨了自己,还会伤害第三个人,不如快刀斩乱麻,该怎么结局怎么结局,反倒干净利落,大家都好。
应缠望着身上这个俊美又混蛋的男人,心底突然涌起一股……庆幸。
幸亏自己当初见色起意,把人“拐”来当保镖,否则上哪儿去找这么对她胃口的靳汜?
她心头发软,忍不住仰起脸,在他的唇角印下一个轻吻。
“我跟宋医生真的清清白白,就是以前找他咨询过一点心理问题,现在己经没事了。不跟你说清楚,是因为内容有点难为情,你别问了,好不好?”
她眼神带着点央求的湿漉漉,谁看了不心软?
靳汜垂眸审视她片刻,喉结微动,终于松口:“行吧。”
他其实不爽的点在于,自家老板跟别的男人有秘密。
但老板主动来哄他、亲他,证明他才是最重要的那个,他心头那点郁气也就散了,愉悦感占上风。
他刚撑起身子想退开,应缠却猛地勾住他的脖子,用力将他整个人拽了回来!
靳汜猝不及防“砸”在她的身上,还没反应过来,温软的唇己经急切地覆了上来:“……想亲你。*e*z.k,a!n?s`h/u-._n¨e·t\”
靳汜闷笑一声,唇齿间逸出低哑的音调:“我就知道你尾随我回房没安好心。”
应缠索性坐实了这个“罪名”。
她一个巧劲,翻身而上,反客为主地将他压进柔软的被褥里,跨坐在他紧实的腰腹上。
她低头,再次深深地吻了下去,仿佛要将胸口那汹涌澎湃又难以言喻的悸动,尽数融进这个炽热的吻里。
靳汜骨节分明的大手插入她绸缎般的长发间,牢牢扣住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唇舌交缠,辗转反侧,衣衫凌乱,难舍难分。
也就在情热如火之际——
“叩叩!”
突兀的敲门声,像一盆冷水猛地浇下,两个人的动作骤停,西目相对,眼底都还残留着没有褪去的情动与茫然。
门外安静了一瞬,随后响起佣人的声音:“小姐,打扰了。门口有位姓宋的先生,说是来找您的。”
应缠“呀”了一声!
这才想起,忘记交代门房接待宋十方了,她手忙脚乱地推着靳汜:“快起来!”
靳汜懒洋洋地往旁边一歪,单手支着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应缠整理着衣服和头发,他嘴角噙了抹坏笑:“老板没偷情的经验啊,来保镖房里也不躲着点人,被抓到了吧。”
应缠耳根发烫,强作镇定地瞪了他一眼:“我光明正大,为什么要躲人?”
靳汜舌尖舔过自己微肿的唇角:“嗯,确实挺‘光明正大’的。”
“……”
应缠脸上更热了,不再跟这个王八蛋多话,拉开房门,对门外的佣人快速吩咐:
“那是我朋友,先请到客厅稍坐,我马上过去。”
佣人应声下楼。
应缠深吸了几口气,努力平复过快的心跳以及脸上的热度,这才匆匆